库哈的主意很简单,统一口径隐瞒冲突事因撒个谎,不管追杀的那人是否华方找的人,就以华方此事做挡箭牌,可脱罪,因为有个关键点,伤亡确是这疑似华人造成,而我们绝不会让此人有机会出面道出初因。
先前仅他部下有损时,孤掌难鸣,这计划行不通,现今拉上克洛再给瓜瓦尔配个角色,众说成城,成功可能性很大。
克洛沉吟片刻后同意,无它,同样为避责,不过他提了要求,再要五斤沙金,很聪明的一个令库哈二人必应的倒痛不痒价,他的理由是目前库哈损失最大,计划若成功库哈便是最大受益者,而他参予配合理当得到补偿。
三人中瓜瓦尔处于最弱势,且为起祸人,一旦军方追查,无论库哈克洛被怎样处罚他都没好果子吃,唯有听命从事。
俩人咒着克洛的贪婪,点头应允,若执行顺利,保了职务猎路家财等等,五斤沙金,值。
一卡车一越野出动,运伤员前往200多公里外的城市。
临行前,吩咐了士官暂停行动,但河岸巡视要继续,将对方挡在山区既可。
晚六点过,到达,卡车去了医院,伤员们能活几个,那得看上帝旨意,克洛上次送的四个就二死二活,这儿是非洲,索国这座边城的医疗仍是落后,医院设施医护水平与大华乡镇级小医院近似。
库哈三人顾不上伤员能活多少,先至城中瓜瓦尔老巢拿上其之前承诺过的财物,然后驱车一起去面见统管本地区的两位最高军事长官,给他们讲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
克洛首先发言:接到华方协作告令后,为了国家声誉与别国友谊,我便派了六名士兵轮换值守于隘道桥边,于接令后的次日下午见到一疑似目标。
是个黑色长发男子,脸上涂了泥,但看颈部肤色应是亚洲人种,此人丧心病狂,在我方询问时突放冷枪,当场就令两名士兵受伤,好在都是擦伤,并未送医。
男子在我方追逐下投河入山区,行往了库哈方向,库哈得我处传讯后派出人员拦截。
库哈接力:派出的十名士兵在当夜围住了该人,在对方举手持枪投降走出后,由于我方并无恶意戒备心不足,被其突然发难,令士兵二死五伤,其中四个重伤委托克洛送医,此点,长官可去查证,本人闻讯后只得携兵二十准备再入山林寻找,于桥头碰上了瓜瓦尔一行,其很热心,称愿帮忙,实乃民之表率,我正愁人手不足,于是便答应了,哪知却害苦了他。
在库哈的剧本中,瓜瓦尔此时摇身一变成了义民,声泪俱下:那人不问青红皂白,见到我们黑人就下毒手,迄今为止我的成员死伤过半,其中,包括我弟弟,呜呜…呜请长官为我做主。
库哈:尽管如此,我们仍没想要他的命,不愿给国家带来外交麻烦,于是我们三处联合,加大了搜索力度,哪知这几日下来却被这人不断偷袭各个击破,截止昨夜我与克洛的士兵伤亡已达二十多,今天特送伤重兵员前来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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