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好长时间都平安无事。
老孟还是在休息时就去找老相好了。
老张回去了五六天,大家调笑老张说:“回去败火去了。”
老张自嘲的回答:“交公粮!这个季节就是交公粮的好季节!”
丁忠喜也悄悄地和这个煤场的女青年谈上了,那个女的是地磅房的司磅员,两个人就是从丁忠喜送刀那天开始联系地。
姑娘叫李俊英,是秦北人,家在黄河边上,年龄比丁忠喜大一岁。对丁忠喜追她这段时间的表现是非常满意。
两个人还约定,过几天看黄河去,顺便到丁忠喜家里去看看。
老张知道这个事情后,对丁忠喜说:“攻势要猛,不能松手,脸皮一定要厚,以叔对恋爱的经验总结就是,三分长相,六分胆,再加一份不要脸,必要的时候就先斩后奏,生米做成熟饭了,到时候她就是你的人啦,说难听一点,打都打不跑。”
听得老孟直翻眼吐舌头的说:“张老黑,你是个教唆犯呀,原来我以为咱们这个团队里就我下流,不作为,现在看来你比我还坏,只是你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老张理直气壮的狡辩道:“我就这样教他了,咋啦?老话说得好,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是在给自己集福的,也是在促成这桩姻缘嘛。”老张一时间把自己包装的格外高大上,老孟听完后,一个人偷偷的在用中指不停的朝老张的方向比划着。
然后老张又说了一些,什么胜造七级浮屠一类的话,把自己用语言包装的就像爱神下凡了一样。
丁忠喜听得津津有味的,老孟则故作呕吐状,一个劲的哇哇直嚎。
这一天丁忠喜告诉老张:“叔,我想休息几天,俊英都给场子里请了假,我两个到我家里去看看,也让我父母看看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丁忠喜的语气有点恳求的意思。
老张哈哈大笑,挥挥手说:“我就等这一天着,去吧,回家爱呆多长时间都行,只要叔这个活还干着,什么时候回来,你都是这里的一份子,放心回去吧,”
老孟他们几个也跟着说
“回去吧,位置给你留着呢,回来拿两瓶西凤酒来,不然别说我们以大欺小为难你。”
“两瓶酒不行,还要拿上喜糖吃,”
“我好说话,你把我偷偷的请着吃一顿大餐就行了……”
老孟一把过去把丁忠喜拉到自己面前,表情有些猥琐,语气略显龌龊的说:“听叔说,在休假的这些日子里,一定要把她拿下,先把房圆了,她就是你的人了,跑也跑不了,那种事说也不好多说,你不是在那个地方体验过吗?”
一席话说得丁忠喜面红耳赤,急头白脸的应对道:“叔呀,你就没个正经的说辞,哪壶不开提哪壶,以后再提这个事,我就和你急。”这一急,可算把老孟这个黄色电台给彻底的关闭了。
另外几个老不正经的,你一句,我一句,把丁忠喜说的心中喜洋洋的,看他们每个人的目光,都像看自己亲人一样。
丁忠喜自从跟上老张他们干活,这几个月挣得钱,比在龙城上一年班,挣得多的多,心中肯定担忧自己回去了以后,老张他们要是再找个人,自己回来就没有地方去了。
现在老张和几个大叔,对丁忠喜说的这些安慰的话,使丁忠喜心里踏实多了,这下可以死心塌地的在家里呆几天了,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回到家以后,丁家父母见到了李俊英,妈妈的嘴笑的就没合拢过,前后催着老公换上箱子里的新衣服,赶快去市场买菜去,又唠唠叨叨的叮咛,千万不要买萝卜白菜一类的菜,买些上档次的硬菜。
丁忠喜的父亲高兴的说:“老婆子,你更年期提前了吧,买个菜还要换衣服,娃带对象回来,又不是咱两个相亲,………”
丁忠喜的妈妈从厨房出来,打断他老公的话说:“老不死的,我忍让你一辈子了,要是人家娃,因为你哪里做的不对,而和忠喜闹别扭,你就等着饿死吧,到时候看谁伺候你,快去,”
父亲又嘀咕说:“我就那么影响市容,站不到人前去吗?怪事情!”
说着就站在墙上的镜子前,看了看开玩笑的说:“我看我还行,我儿这桩婚缘没问题。不会因为我的形象……”
妈妈从厨房探出头吼道:“还没去,你是太平日子过多了是吗?看我今晚咋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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