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台跪在殿中一动不敢动,哭丧着脸道:“明人狡猾如狐,善于笼络人心,大同那里聚集了一些下等的……”
阿鲁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阿台还要继续辩解,却被阿鲁台一脚将其踹翻在地,阿鲁台狠狠地踩着他的脑袋,怒气冲冲地吼道:“失败的垃圾还想辩解,更让人看不起!阿台,草原上的汉子绝不会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你这草原上的雄鹰,难道已被南边的那些贱奴同化吗?”
“我……我………”阿台粗重地喘气,整个人犹如被抽干一样,羞愧地道:“我对不起你,我阿台……你赐死我……”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大汗!是整个大元!你想就这么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阿鲁台抓着阿台的领子将他起,狠狠地摔了几个耳光,复又狰狞地朝着南方道:“朱久炎!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一把将阿台推开,抽出腰间的弯刀,整个人宛如一头恶狼一样,恶狠狠地吼道:“我要踏平大宁,我要千百倍地报复回来!”
两侧的草原贵族纷纷抽出弯刀来道:“千百倍地报复回来!”
阿鲁台凶狠地打量了角落一眼,那里全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裴家妇孺,他狰狞一笑:“先从这裴家开始,从这六号卫城开始!”
血光冲天而起,到了中午,草原各部封刀出城,人人收获丰厚,受挫的士气也随之大振,只是城中男女老幼数千余口,无一幸免。包括身在城守府的裴家老弱妇孺上百余口,也被怀恨在心的阿鲁台残忍虐杀。
阿鲁台率军东进之前,更是一把大火将这座卫城烧了个干干净净。一座兴建巨资,多族百姓建造一年才建起来的城市,仅仅在两天之内,就在阿鲁台的屠刀之下灰飞烟灭了。
建设是如此的困难,而破坏却是这么的简单。
毁了六号卫城后,阿鲁台按照计划与马儿哈咱、脱火赤部兵分三路,一直东往,攻向大宁。
裴岗与六号卫城的顽强阻敌为后方争取了时间,得到前方传回来的骇人消息之后,宁王妃张妙珂果断命令各卫城百姓撤往大宁,同时派出一万人马由其父张泰负者断后。
各卫城将士同心协力护送各城百姓撤退,等草原大军接近之时,各城除了张泰驻守于一号卫城断后之外,其他卫城只留有几哨探马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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