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应该只得到了自己有初代基因的消息,并不清楚后续计划,否则无论以什么理由,今晚都不应该放过自己。
看来,时间不多了啊,必须得抓紧了。
......
AOA总部设立在一座类似鸽子庄的山坡上,二者面积是差不多相当的,只是风格迥异,这里在很远之外就用铁网圈起来,每隔百米,上面就挂有一块画着闪电图案的警示牌,铁网里面则是年代显得有点久远的建筑群。
二战时期,这里是一处军机要地,里面住的是一位将军,那位将军大手一挥,德曼战车碾向整个欧洲,如今拉尔夫大手一挥,死神的镰刀即将割向全世界的异常生物。
所以,这地方就叫挥师山。
一时的失利证明不了什么,在拉尔夫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最终是失败的,一种是以其自身的能力,不够资格角逐成功的果实,另一种是角逐的中途,败给了失败本身。
如果不是能力不足,成功就只是时间问题,关键是这个过程中,你能否坚持下来,而所谓坚持,就是对自己足够狠。
眼下,已经没有其余的办法来提取毒素了,只能亲自上阵,他知道,是到了该对自己狠的时候了。
“调查肉用天的所有成员,搞清楚今晚袭击我的那几个人的身份,监控录像去鸽子庄取。另外,给我查出他们的情报渠道。”
“是,boss。”
下车之后,拉尔夫下达了一道命令,然后直接走向实验室。
非常公司也好,AOA也好,别国的此类组织也一样,不可能没有针对妖怪这一物种的实验室,对于神经抑制物质的研究,大家也没有拉开太大的差距,唯独中汉是个例外,因为那个老头的存在,抑制物可以直接做成抑制剂当成武器用,这算走了捷径。
现如今,拉尔夫寻找到了另一条捷径,尽管不是那么好走,可一旦走出来了,效果会非常可观。
拉尔夫叫了一个下属跟自己一同进了实验室,这位下属高大英俊,风度翩翩,正是于芳他们到慕尼黑的第一天,带着家属们观光的安德里亚斯。
实验室的格局有点像手术室,因为提取抑制物也是这里常干的事,所以也有一面挂满各种刑具的墙,进来之后,拉尔夫脱掉所有衣服,直接躺在一张床上。
“安德里。”他说道:“我听说中汉有一种古老的酷刑,叫做凌迟。”
安德里点点头,随后迟疑道:“头儿,我并不建议你这么做。”
“我有胆受,你没胆干?”拉尔夫讽刺道。
叹了口气,安德里揉着手腕走到床边,他并没有挑选墙上的刑具。
“我知道你不是实验人员。”拉尔夫说:“但是能从我现在这副身体上割下肉来的,也只有你了,e on,我别无选择,你也一样。”
“头儿,那你忍着点。”
安德里将手掌平伸,放到拉尔夫的胸肌上,他什么也没做,但是当他把手移开时,直接带下了一片肉。
他的掌心似乎有种强大的磁力,能够把这片肉吸在上面,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他真正的能力是——拆解。
他可以拆解一切接触到的东西,无视材料,无视硬度,不过有体积限制,上限是一立方分米,一升水的体积,大约半个人脑袋;至于下限,没有下限,在无限小和一立方分米之间,他可以随意控制拆掉的部分的大小,如果去当切割工,这绝对是相当完美的能力。
当然,这种能力绝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注射基因药剂的成果,AOA将超气体进行改良之后,研制成基因药剂,注射进一些探员的体内,之后他们有的会觉醒一些能力,注意,有的会,有的不会,实际上大多数人是没效果的,AOA也不知这是为什么,如果这个时候有中汉的修行者给他们上一课,会告诉他们:因为这些人雪山气海穴巧不通。
这是个非常简单的原理,被AOA称为超气体的东西,实际上就是灵气,如果走修行的路子行不通,那么换一种方式也白搭,说白了,这种事要看根骨,这不是科学能够解决的问题。
但德曼人不知道怎么看根骨,所以只能撞大运,可惜基因药剂的生产十分困难,所以撞大运的成本就有点高。
至于有根骨的,觉醒的能力也相当随机,没准获得的只是能弄弯勺子这样的鸡肋异能,而有的人得到的能力就相当实用。
呵呵,如果这个时候再让中汉的修行者来上一课,会告诉他们:这是因为有根骨的人里,也分根骨好赖。
安德里可以算是天资卓越——无差别拆解,这能力很逆天的,如果其他各项素质足够硬,简直就是第一近战技能。
以拉尔夫现在的体质,寻常刀具很难造成物理伤害,所以只有靠安德里的拆解能力,才能对他施以凌迟。
顺便提一句,拉尔夫本人也接受过基因药剂的注射,不过,他属于没根骨的那种。
幸好初代吸血鬼基因不挑根骨。
接下来,安德里运指如风,拉尔夫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地拆下来,他咬紧牙关拼命挺着,尽量不叫出声,他不想在下属面前丢人。
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没闲着,一直在观察插在太阳穴上那根管子,里面在缓慢地吸着蓝色液体。
在两块胸大肌都被拆光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安德里......呃,速度放慢一点,切片再小一点,我觉得......还不够疼。”
“呼——”安德里长出一口气,“头儿,我早就想问你了,变成吸血鬼的副作用,是不是同时会变成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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