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值不值的他这以做是个问题,但是又想到以后,建奴入关,百年国耻……谁能幸免!
“算了,千夫所指就千夫所指吧!为家国事怎能畏惧人言,而且是一群小人!可是我和他们斗一斗。”
想到这里,沈清平环视了一下左右,默然不语。
魏忠贤和魏良卿一直注视着沈清平的,见此,两人立刻会意,魏良卿拍了拍手掌,同时说道“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
太师椅后伺候的丫环应了声是之后,立刻鱼贯而出。而此时魏忠贤己迫不急待的说道“这里己没有外人,沈大人请尽管讲。”
“如此,那卑职就实话实说了……”
沈清平微笑了下,面色一端,正色说道“恕沈某之言,魏大人离家破人亡不远矣!”
既然估计会被东林党人千夫所指,既然要救大明,沈清平决定把话说的狠些,以让魏宗贤出死力!
当然实际上他所说的也不狠,而是实情,五年后,崇祯上台之日,就是他家破人亡之时!
“啊!”“啊!”
魏忠贤现在权势涛天,与他们有交往的哪个不是阿谀奉承,魏宗贤、魏良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也没想到他们家的结局会这么惨,闻言两人都惶恐的叫了一声,会不出话来……
而魏忠贤身处高位,对于高处不胜寒是有深切体会的,一愣之后,立刻说道“沈兄弟教我。”
他是知道沈清平本领的,事关己身,情急之下,为了拉拢沈清平,他把称呼都改了。
“魏大人为家国之事,操心劳力,固然可敬,但已得罪天下人矣而民本弱,捐税之下,不胜其苦,长此以往,天下必蜂蛹而反,这也就为东林党留下弹劾之实,为解天下熊熊民情,魏公硬知魏武借颅一事吧,当初魏武以小斛给军士米,军士不满……”
魏忠贤虽然读书不多,但魏武帝之事他在市井混荡之时,却是听说书人说过的,所以沈清平话没说完,他脸色已经变的苍白,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抢过话说道“如此耐合,沈只弟救我。”
而魏良卿毕竟年轻,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眼睛发直。
“化解此事,说来也易,贫农己无立锥之地何必再收,免了贫农之税,民心在手,便可安矣!”
“只是如此,银子从何处来?”
“银子之事,近处可向有钱人伸手,中期可以摊丁入亩,谁有地谁交税,乡绅也不例外,远期可以开海禁,重商。”
“好计策,哈哈哈,没想到沈兄弟竟如此大才,杂家受教矣,只是如此士林必然汹汹,沈兄弟可有计策教我。”
“天下断没有向叫化子要银子的道理,要银子自然向有银子的要,此银子乃为家国而要,站的直、说的过,行的通,士林之所以敢议,一因以民自居,裹挟民意,第二是因为他们读书识字掌控了天下口舌,如要破之,也很简单,首先各邸报宣场贫民不加税,第二派人到处宣扬加商税的意义,士林自诩为家为国,不出银子岂不是自相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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