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考虑到这是打入何家的重要一环,冷震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责怪洛河彬的意思,这群心腹帮助洛河彬,也是冷震默许的。

洛河彬回到何家的时候已经又是深夜了,托刻印科技的福,洛河彬已然痊愈,两天穿坏两套衣服,洛河彬面带窃笑自我嘲弄着。

“情况怎么样。”何施琼换了一间新的卧室,也换了一身新的睡衣。

“何总,为什么我现在都要到您家里来工作了。”洛河彬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回文了何施琼一个暧昧的问题。

“你是我的保镖,当然要足够贴身才行,问那么多干嘛,快回答我的问题!”何施琼没有给洛河彬好脸色看,慵懒地缩在沙发里,别有一股诱人的风韵。

“初步的打探没有任何成果,我已经委托我以前的熟人帮我调查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了,大概后天可以有结果。”洛河彬的视线一刻也没能从何施琼的身上挪开,只怪今晚夜色太美,而你过分美丽。

“没有让警察插手吧?”何施琼也不介意洛河彬如饥似渴的眼神,对自己傲人的姿色非常满意。

“没有。”虽然昨晚那样的情况避免不了警方的介入,但对那个狙击手的实质性调查,洛河彬连陈思汗都不敢拜托。

“没有就好,过来帮我换药。”何施琼说完从柜子里拿出了碘伏、消炎药和纱布,将睡衣半褪,捂住胸口趴在沙发扶手上。

“何……何……何总……您可以让您的女保姆来吗,我手脚太粗,怕把您弄疼了。”饶是洛河彬这般人物,此刻都不得已需要“整理”一下仪表了。

“没必要,就你了。”何施琼自顾自上下摆动着小腿,那细腻的肌肤,柔美的线条,着实让洛河彬有些血压升高。

“何总……我直说吧,您这样的要求,在下执行到一半会失去理智的。”洛河彬喘着粗气,实在是怕了这个性感的妖孽了。

“哦?你想对我做什么?”何施琼的语气里满是挑逗的意味,换做以前,洛河彬哪还管她是谁,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但现在洛河彬要做一个稳重专一的男子,他已经要对两个女人负责了,现在决然不能再造是非。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难道鞭子还没有吃够吗?”何施琼的声音多了些威严,但洛河彬仍然不该动一下,他害怕自己被欲望的野兽控制,无论是心里的还是胯下的。

“你再不过来,我就把你解雇了,解雇了以后,凶手也不必你操劳了,反正玉石和钱我也不会给了。”何施琼拉着睡衣轻掩胸口,转过身倚靠着扶手,为了避免出现流鼻血的尴尬模样,洛河彬都不敢抬眼看何施琼了。

“行行行……出了什么事也是你自找的。”洛河彬嘀咕着走了上去,也不知道何施琼有没有听见他的后半句话。

作为一名优秀的人名子弟兵,洛河彬表现出了坚毅的品质,在帮助著名女企业家何施琼女士换敷伤药的过程中,谨记自己作为士兵的使命,牢记党和部队的教诲,没有动手动脚,没有非分之想,光荣地完成了领导付与他的任务。

“还有正面没换呢。”光辉渐渐暗淡,英雄不再伟岸,在何施琼说出这句话,并且仅用单手遮掩春光就转过身来的时候,洛河彬差一点失去意识。

“何总……您要真喜欢俺小冷,就给俺部队提个亲吧,别这样折磨俺了,行吗……”洛河彬并不是河南或者陕西人,他实在是心里苦,记忆里来自河南或者陕西的小战士初到部队想家的时候,就是这种语气。

“你想什么呢,死流氓,快点换好药从我沙发上下去。”洛河彬此刻为了换药,不得已一只膝盖放在沙发上,这个姿势的确看着不像在做什么好事。

“是是是……”洛河彬无奈地又拿起了一块纱布。

可就在洛河彬拼命克制着自己,大汗淋漓地缓缓靠近何施琼香肩的时候,何施琼突然一脚踹向了他支撑身体的膝盖,双手死死缠住了他的脖颈。

洛河彬毫无防备,一头撞在了沙发扶手上,他也不敢有大动作,生怕伤到何施琼。

但这一下,真的要了洛河彬的老命了。

胸口传来了丰盈而柔软的触感,就算隔着衬衣,这股感觉也足以把洛河彬最敏感的那股神经刺激到超频运转。

何施琼一只手缠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将他的脑袋稍稍扳远,竟是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颈。

洛河彬感受到那块脆弱的肌肉传来强烈的痛感,何施琼几乎用尽了全力,这要是个小白脸,早就被她咬死了。

没有人去计算这次“突袭”持续了多久,洛河彬的血液把沙发染得一片血红。

“喂……”何施琼红唇鲜艳,沙哑道。

“何总……真的疼……”洛河彬多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顶到我了,死流氓快从我身上滚下去!”何施琼脸色一变,将洛河彬推下了沙发,也不顾鲜血流得一身都是,捂着胸口径直走进了浴室。

“自己包扎一下滚吧,记得给我弄死那个想杀了我的小贼。”何施琼的喉咙因为流进了血液而沙哑,洛河彬是一点偷窥一下的兴致都没有,随手拿了些纱布捂住伤口就离开了。

“真是个疯婆娘!”

“还是奕欢好……”

洛河彬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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