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姐还是不要问了。”
“这事我也有参与,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去找江宁!”
“童小姐,你不要逼我了。”韩正语气中带了三分恳求,扭过脸去,
“是不是江宁出事了?”童烟突然问道,难道是计划被尉迟识破,尉迟狗急跳墙。。。童烟瞬时觉得如坠冰窟。
“公子他。。。他已经病了好几天了。”韩正嗓音沙哑,带了三分哽咽。
“他现在在哪儿?”
“还在军营。。。”
不等韩正说完,童烟听得此语,扭头便向外走去。也来不及跟孟媛媛辞别。
雇了一辆马车,主仆二人直往军营而去。
守门侍卫早已认得这位“殿下的朋友”,未有阻拦,赶紧报与江宁知晓。江宁正在病中,连日来日夜连轴转,江宁又心性孤高,万事都要知晓,操心太过,身体内外交困,病从中来。
听闻童烟来探视,急忙请影辰出来迎接。
但见军营中纪律严明,不断有巡逻士兵列队而行,并无任何闲暇溜达的士兵。
帐篷有大有小,影辰直接引着童烟往中间最大的一个帐篷左侧的帐篷走去,童烟看那个帐篷虽然小了一点,但是门口有一小队士兵戍守,门帘又是极为华贵的锦缎制成,便知那是江宁的寝帐。
影辰帮童烟撩开门帘,让童烟自己进去。自己便站在门口等候差遣。
童烟走进去,发现虽然布置还算精巧,但是与童府已有很大差距,何况与江宁常住的王府相比呢。
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质地精良,倒是不错。只是屋内陈设简单,只有必要的桌椅,一架青色屏风遮挡,绕过屏风,就看到一张床榻,江宁神色萎靡地躺在榻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看到人没事,童烟不由长舒一口气。一路上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还好,人没事就好。。。
“你怎么来了?”江宁提起精神,看到童烟道。
脸颊消瘦,脸色黯淡,与刚来边城时桀骜神俊的模样天壤之别。
童烟心中一酸,道“病了还在这军营待着做什么?怎么不去郡守府呢?”
江宁微微扯了下嘴角,道“只是着了风寒而已,躺两日就好了。”
童烟心中不忍,道“上次在望春楼见你,就觉得你神态不对,没想到竟病了这么多天了。军医看过了吗?”
江宁一听望春楼,瞬间记起当时她和吴润出双入对的情景,心中憋闷难解,语气中就带了气恼“吴润怎么舍得让你来看我?”
童烟本欲还击,看他病容憔悴,终是不忍“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说风凉话。”
“影辰,你进来。”童烟道。
影辰这才走进账内,童烟看江宁没什么正经话,又急待了解情状,“你家殿下这病,找军医看过了吗?”
影辰低头写着眼睛觑了一下江宁的颜色,见他闭目假寐,便道“看了,军医说殿下心中郁结,炙气外涌,加上受了风寒,一时半会也出不了根。只让静心宁神,不让操心劳神了。”
童烟便道“既如此,你就好好看着你家殿下,按时服药,外面的军情警报,就不要告诉他知晓了。一切等好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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