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病重,为夫情深意重只能告别二老带着你四处求医,遍访神药,不行么?”
“喔喔,可是你刚不是说”温婉攀着他的肩,欢快在他脖子里噌呀噌。
“闭嘴!再聒噪你滚下车自个儿回去吧!”
“喔,可是”
目光深邃的林渊不自觉伸手探进她衣襟,冰冷的唇毫不客气封住妇人的喋喋不休,而后攻城略地。
温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唔唔唔”
你他喵的再堵我嘴我也要说老子尿急啊!
日暮低垂,月夜清凉,昆虫的晚鸣也成了时尚,春日的晚上少了几许寒气。
丑时,大明皇城内依旧灯火通明,衣衫华贵的宫装美人披着一头长发,朱唇轻点眉如弯月地跪在乾清宫台阶下,面若清霞。
门内一身朱袍的朱祁镇听得一封接一封百里奏报急火攻心之下吐了几口血,惊呆了随侍的太监总管。
不得眨眼,慌里慌张的太监便朝门口喊:“传御医,快传御医!”
而垂头跪在门外的女子听得他吐血将头再低了低,她的心是冷的,只是眼角无端掉了泪。
半个时辰后,面色惨白的皇帝抖着手拾起掉落的奏章开了口:“宣林渊进宫见我!”
他身侧屏气凝神许久的太监总管小心翼翼道:“林夫人病重,今日一早林大人去户部递了辞呈带着她求医问药去了。”
朱祁镇揉着眉心疲惫开口:“他竟敢!奏折呢,朕没准他乞骸骨的奏折,他敢擅自离京是便意欲n的大罪!”
太监总管林福又小心翼翼赔笑道:“林大人是五品典户之职,按常理他的升迁离任直接由宰相过目批示即可。他的奏章若按流程呈到您御案上,起码也得三日后了。”
“去给朕找出来,朕现在就要!”朱祁镇想了片刻,沉声道。
“是,奴婢遵旨。”林福躬身退下。
待整个户部加班加点找出林渊的那封毫不起眼的奏章呈到御前后,天顺帝匆匆看得几眼,才对他的大太监道:“这是个进退有度的,想来,朕今日留着林家在,于太子于大明才有莫大的益处。”
“这”林福听得不是很明白。
皇帝没有感情地翘起了嘴角:“哼,自作聪明,他与太子的那些小动作不过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说罢,他把林渊同奏章一道呈上的装着大把地契银票的木箱子亲手交给了亲信去筹措军饷,自己则起身去了坤宁宫。
“公公,那万贵妃”待圣驾走远,便有那探头探脑的小太监苦着脸靠近乾清宫的掌事太监。
“拿件斗篷,再端碗热汤过来,咱家亲自去劝劝。”掌事太监笑得意味深长。
“啊?”小太监为难。
掌事太监见四下无人踢那小太监一脚,才含笑催道:“啊什么啊,快去!仔细慢了咱家剥了你的皮!”
他才不是林福那个蠢货,现在他们虽同为乾清宫的人,但将来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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