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李浪听到“自杀”两字,又细看了一遍照片中的妇女才道,“难道和她脸的伤有关?”

“对!”周灵灵又翻了几张照片,全是周贵兰的,一一放大给李浪看,包括两张暴露的某些身体器官的照片。

李浪并没有因为照片拍得暴露就产生些不好的邪念,他非常震惊,照片里的周贵兰何止脸带伤,全身下几乎有肉的地方都是伤,而且擅非常严重,周灵灵边展示边讲解道:

“你看,她手腕的这两条深深的勒痕,她老公每晚喝醉了,回到家就把她吊在家里的木架子,是悬空吊着,手腕都被吊到脱了臼。”移到另一张相片,:

“你看她背全是一条一条的伤疤,有些是暗红色的,有些是鲜红色的,这都是她老公弄出来的,吊着她,衣服裤子全脱了,拿藤条抽打,正着吊腻了,就反着吊,总之每晚都要吊。”

移到另一张照片,,“你看她左胸这两条像胎记的伤痕,次她偷跑了一次,被她老公抓了回来,吊在屋子外头,用烧红的钳子夹的,还让很多村里的人围观了。”

移到另一张照片,,“你看她左手,少了一根拇指,次她跑到村长那去告状,她受不了了,想离婚,请村长帮帮她,结果回到家就被她老公用捕生生的把拇指给砍了下来。”

……

……

李浪听着一项又一项令人发指的罪恶,再加血腥般的图片渲染之下,头皮发麻,气愤道,“她不是和村长了嘛!村长呢?吃屎去了吗!被虐待成这样了也不管吗!”

“呵!他会管?”周灵灵眼中满是鄙夷,,“你以为他们村子就周贵兰一个被打的女人吗!我在那个村子里待了将近一个月,走过很多次走访调查,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村妇都和周贵兰有着相似的经历,只是严重程度各有千秋,被打的频率不一样罢了。

这么吧,在那个村里,打女人,打老婆,就是一种习惯,或者是一种独有的‘传统’。”

“传统?”如果不是看到周贵兰的照片,李浪是决然不会相信这个世界还会有这种事情,义愤填膺道,“那些被打的女人呢?他们就甘愿整整的被虐待吗!”

“她们当然不甘心,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村子太偏僻,不通车,没网络,我们还是做了几个时的马,再徒步了大半才进的村,如果有哪个村妇想逃出来,他们养有专门逮饶犬,不到一就能把人找到,然后回去又是一顿好打。

所以在那个村子里,几乎每年都有女人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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