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绞尽脑汁、苦心竭虑的调查一个案子都会有收获,正如一个人如果努力了未必有什么收获,如果一直努力那就不一样了。
如果有一种努力被愚弄了那就不一样了。
彭东,家住香港大屿山,这是一个好地方,在寸土寸金的香港还能看到稻田、池塘、荒地,这实在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地方彭东毕业于美国麻省理工大学,化学学士专业,材料学硕士毕业,大学毕业后曾经在一家跨国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几年后他返回了香港,返回了大屿山。
这段时间内,彭东一直住在祖屋,深居简出从不走出家乡附近的区域。
秦洪:“老板,有一个很奇怪案子,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接?是刑事案。”
“刑事案?先说说看,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了,这个案子发生在半年前,警方一直未破案,家属很困惑才会找到我们。陈佳,绅商陈家城的孙女,二十八岁,
半年前,也就是春节前的前一天死于氰化物中毒,毒源不明,这位陈佳所在单位是家族产业,一整天除了家、专车、就是公司,几乎没有出过公司大厦,这位陈小姐计划在二月份结婚的。”
张子阳:“如果警方不认为我们抢他们的工作就接过来,报酬是多少?”
秦洪:“五百万港币。”
张子阳:“这是一笔很大的业务了,值得做。”
秦洪:“这多亏了老板前两天破获了那个陶罐的案子,不然他们也不会找到我们。
张子阳:“跟他们说我们接了这个案子,安排个时间我们去现场看看,准备好相关设备。”
秦洪:“好的,老板。”
这位陈佳是家族千金,又死在了自己的公司,中毒死亡,所以这个案子的现场一直被保存了下来,位于家城大厦二十二层,其中东侧一间二十平落地窗的办公室就是这位陈佳的办公室,现在的职位为公司行政总监,这家公司从事的是进出口贸易。
为了避讳,这间办公室已经被单独隔开,包括外面的通道。
“老板,这间办公室就是出事地点,那几天的视频也保留了下来,警方已经反复梳理过一直没有发现异常,警方在房间内并没有找到氰化物的来源,当初现场的氰化物浓度非常高,又没有外人进入,这一点非常奇怪。”
这间办公室宽敞明亮,透光性非常好,在冬日即使不开空调也可以享受暖暖的阳光,氰化物的浓度较低的情况下人是有反应的,小剂量中毒可以出现15至40分钟的中毒过程:口腔及咽喉麻木感、流涎、头痛、恶心、胸闷、呼吸加快加深、脉搏加快、心律不齐、瞳孔缩小、皮肤粘膜呈鲜红色、抽搐、昏迷,最后意识丧失而死亡。
陈佳死亡前没有出现异常,说明她是受到大剂量的氰化物中毒引起的死亡,呼吸道吸入,在这个二十几平的房间内至少要十克到二十克以上的氰化物一起释放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
二十克的量不是一个小数字,至少有一个鹌鹑蛋那么大,这绝不是几颗苦杏仁或者不环保的家俱造成的,外面隔着玻璃就是公司员工的办公室,一旦这位陈佳出现异常反应,外面的员工马上可以察觉到,比如身体扭动、打滚、呼救、口吐白沫等。
“老板,有什么发现?”
“呼吸道吸入性中毒?这绝对是下毒高手,毫无疑问是中毒他杀,一位年轻漂亮的千金小姐,谁会对她有这样的仇恨?调查一下这位陈小姐的人品、朋友圈子和接触的人,从刚成年开始查,另外还有家族关系,她的存在会不会妨碍别人的利益。”
秦洪:“这位陈小姐上面有叔伯,家族子女众多,关系还算可以,陈家城老爷子身体还健康,争家产或者遗产还没到时候,从警方的调查来看,这位陈小姐死于内斗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外斗可能性也很小,陈佳执掌的是行政,不是什么要害部门,表现虽然还可以也算不上很出色,他们家族的中坚力量是叔伯辈,还轮不到第三代,更何况是一位女孩子。”
张子阳:“她的那位未婚夫的关系也查一下,把所有的关系梳理一遍之后我们再逐渐排除,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没被发现,现在二组的人事情不多,除了有任务的人其它人全部开始调查这件事,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都搜集过来。”
秦洪:“好的,老板。”
张子阳:“晚上找个地方庆祝一下,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适当放松一下,这个案子拖了这么久了,慢慢查吧。”
…
海晖大厦。
侯云:“老板,这个月我们收入是两百三十万,扣除人工、财务费用、管理费用等,盈利是八十二万,超过了以前两家调查所一年的盈利,势头非常好。”
“侯姐做的好,等投资公司成立后,侯姐和陈大成要去投资公司兼职,要辛苦你们了,这边财务的事情要妥善安置好,人不够就去招。”
“好的,老板,不会出问题的。”
“晚上宣布一个好消息,发点奖金,普通员工每人发五千港币,部长、组长发一万吧,奖励一下大家,干脆发现金吧,免得他们晚上睡不着。”
“谢谢老板。”
最近大家都比较辛苦,公司新成立也没有太大的收入,现在名气虽然没有多大,总算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发点小钱权当激烈一下吧。
晚上聚会的地点选在了奇幻酒吧,上半场是包房歌,下半场是大厅嗨舞,深夜时夜宵,看各人兴趣,下半场可以提早离场,张子阳不太了解这里的夜生活是怎么样的,也是根据秦洪、侯云等人的建议定的,老板一首英文歌曲让现场所有人知道,这位老板出来混不全是靠的严肃的面孔。
员工最兴奋的当属侯云部长宣布现在就发奖金的消息,当一个个红包发放出去后气氛顿时上涨到了一个小高潮,之前新公司成立后的忐忑、彷徨顿时烟消云散。
直到晚上十二点张子阳挨个找车送他们回家后,张子阳才一个人慢慢向住的酒店走去,盛夏的深夜仍然有点燥热,海风吹拂,张子阳没有睡眠的意思,沿着海滩,张子阳一直向前走去。
海滩上除了非常稀少的人外,大多已经返回家中,明天又是一个忙碌的开始,三两个坐在礁石上痛饮的年轻人仍然不肯回家。
“哥们,过来喝一杯。”
张子阳挥挥手,谢绝这种邀请,脸上的酒意还未消散,何必牛饮这种扰世的闲散。
张子阳趁着这种醉意乘坐飞行器返回了石港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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