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两圈,也没发现能下手的机会,最后高雄在一楼厨房中看到好几个用来储水的大塑料桶,每个都足有大水缸那么大,里面满满的都是水。另外还有个小塑料桶,约能装四五升水的样子,里面也有半桶清水。
“这就是院子里那口井中的水,供日常吃喝使用。”高雄低声说,打开那个小塑料桶,把整瓶降头水全倒进去,再轻轻晃匀。我心想这降头水通常下十几滴就够用,这老哥看到水多,直接一瓶倒光。问题是,这半桶水可是橡胶园主全家人用的,你全都下进去,岂不是等于给他们全家人包括阿赞番在内都下了降头?
但我也清楚,现在我们没有任何机会给阿赞番单独下降,撬卧室门风险太大,只有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做完手脚之后,我和高雄迅速溜出大门,轻轻将门关好锁牢,回到山坡开车回去。
在汽车上我松了口气,却觉得非常地疲惫。不仅仅是为了这事的折腾,也有心理因素。我甚至开始厌倦了这种没完没了的争斗,想起阿赞南雅对我们说的话,搞掉阿赞番,鬼王有可能会出手。就算再搞死鬼王,他还有个叫阿赞leear的师父,号称泰国第一疯僧,修阴法修到精神错乱,烤活婴而进了监狱,似乎刚放出来。
按阿赞jke的说法,那瓶降头水至少能用几十次,高雄全都下在桶中,那半桶清水让二十多人中降头都没问题。
回到旅馆,这晚几乎根本没睡。因为明天午夜就要过去施法,对阿赞番施以死降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地紧张。大概到了凌晨四点多,我实困得不行,就迷迷糊糊打了个盹。没想到就这个小盹居然还做了两个怪梦。
先是梦到自己走进一个不记得是山洞还是茅屋甚至是厕所的地方,地上都是污泥和水。我在吃面包,脚下走得小心翼翼,忽然不小心手里的面包掉了,掉进一处大水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捡,从水坑中冒出一条鱼,也是浑身污泥,慢慢出来咬住面包。我还在考虑,这鱼要是抓起来带回去也能吃,这时,又冒出两条,三条鱼用完全相同的姿势爬出来,又慢慢爬回去。我觉得很奇怪,这时,从水坑里又慢慢冒出一个只河贝,两扇张开,足有几米长。我很害怕,生怕不小心滑进坑中被贝壳夹住,可又听说河贝里通常都有珍珠,竟壮起胆子凑过去看。果然有几颗。就在我考虑要不要用去炸死那河贝的时候,梦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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