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里水北岸伏击战结束的当晚,李牧、典韦、徐庶、赵风一众人率五万步骑星夜南下。
当夜,李牧、徐庶一众人帅军南渡饶乐水,悄无声息般的兵临乌桓山北麓山下。
“大王,不好了,凉州军出现在北麓山下了。”
第二天拂晓,就在丘力居酣睡之时,乌桓王帐外响起了蹋顿、苏仆延、能臣抵之一众人焦急惊慌的声音。
从睡梦中惊醒的丘力居,虽是听了个大概,心下当即是慌乱起来。
丘力居的内侍接到指示后,赶忙将蹋顿、乌延、苏仆延、能臣抵之、阿罗槃一众人请进王帐。
“何事这般惊慌?”
眼见了麾下众头领凝重而又慌乱的神色,丘力居的心下愈发是慌乱起来,他的语气亦是变得焦躁起来。
“大王,据我军巡逻兵士禀报,乌桓山北麓下有大批凉州军,其军人数尚未探查清楚。”乌桓众头领面面相觑一番,蹋顿低沉着嗓音回道。
“北麓山下有敌军”
神色凝重的丘力居,先是低声沉吟一句,随即,又是惊疑不定道“会不会是南麓山下的黄忠所部?会不会是黄忠在故布疑阵?”
尚不知凉州军实际军情的乌桓众头领,再是相互对视一番,他们也不清楚山下的具体军情。
“大王,据我军巡逻兵士所报,北麓山下的凉州军中,未见黄忠的旗号。”
眼见着丘力居的面色越来越是可怖,蹋顿只能硬着头皮宽慰道“我军的斥候,已悄悄下山探查军情了,想必要不了多久,便会有新的军情传来。”
丘力居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着穿衣、洗漱乌桓众头领俱是又怕又羞、惶恐不安的低垂着脑袋。
心神不宁的丘力居快速洗漱之后,又是草草的扒拉几口早饭,便开始在王帐内来回踱步起来。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丘力居面上的神色愈发是阴沉起来,王帐内的气氛亦是变得越发是压抑起来。
此时此刻,乌桓众头领就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也变得是小心翼翼起来。
终于,就在乌桓众头领感觉是快要心理崩溃之时,王帐外响起了慌乱的脚步声。
乌桓众头领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应该是探查敌情的斥候回来了。
“启禀大王,南麓山下的黄忠所部依旧是按兵不动,敌军未曾出营过。”
“启禀大王,北麓山下的敌军乃乌里水一线南下的敌军,小人亲眼看到了敌军统帅李牧的帅旗。”
两名乌桓斥候进到王帐后,赶忙是朝着丘力居的方向施礼一番,恭声禀报起来。
但听两名斥候所禀报的军情,丘力居悬着的一颗心是彻底的沉到了谷底乌里水一线的鲜卑军怕是已经被凉州军给彻底击败了。
“南人果真是诡计多端呐!南麓山下的黄忠所部不过是偏师罢了,乌里水一线的敌军才是他们的主力。
这么多天以来,迟迟不见鲜卑盟军的军情,如今看来,鲜卑军只怕是覆灭于凉州军主力之手了。”
蹋顿一脸凝重着低声叹息道“大王,我军眼下的处境着实是不容乐观呐,以卑职之见,我军当早些准备后路才是。”
但听蹋顿所言,乌桓众头领不受控制着心惊肉跳起来,他们早就想逃命了,可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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