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军撤兵回营的同时,加紧了对鲜卑大营的封锁。与此同时,凉州军加快速度开挖鲜卑大营外的壕沟。
经此一战,元气大伤的鲜卑军再也不敢出营骚扰凉州军了素利深恐凉州军携大胜之威乘势攻营,只得是传令紧守大营、不与凉州军交战。
乌桓山,乌桓王大帐!
自那日渐井泉惨死于黄忠之手后,已是过了两天时间。
这期间,乌桓山南麓山下的凉州军一直是按兵不动不知山下凉州军底细的乌桓人,既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下山一探凉州军的虚实。
乌桓众头领齐聚于丘力居的大帐内,一筹莫展的众人正焦急的等待着乌桓斥候的情报。
一方面,乌桓众人想要知道凉州军的主力究竟在什么地方另一方面,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素利、槐头所部的鲜卑人进军到了何处?
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鲜卑人的大军早在一天前就应该来到乌桓山下同他们乌桓大军会师了。
可如今,一连过去了两天,也不见斥候回报凉州军和鲜卑人的情报,丘力居同他麾下的众头领自然是焦躁不已。
“大王,我军的斥候回来了!”
乌桓王帐内,就在丘力居、乌延、苏仆延、蹋顿一众人心急如焚的等待时,丘力居的亲卫兵进到大帐内。
“快传!”
眼见了亲卫兵面上的神色,丘力居心下是猛的一沉,语气自然是冷沉了几分。
十数息之后,在亲卫兵的搀扶之下,两个浑身是血的斥候蹒跚着脚步来到大帐。
乌桓众头领面上的神色当即是凝重了几分,大帐内的气氛愈发是压抑起来。
“将探查到的情报速速说来!”
心下郁闷万分的丘力居,哪还顾得上关心一下两名斥候的伤势,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盟军鲜卑人和敌人凉州军的情报。
“回禀大王饶乐水两岸不见敌人踪迹,我等在北去乌里水的途中,遭到了敌军探马的袭杀”
这名斥候话还没说完,抽搐了几下便失去了意识心下愈发恼怒的丘力居,当即是转头看向另一个斥候。
“禀大王,饶乐水两岸只剩下敌军的空营,我等在距离乌里水南岸二十里之处,遭到敌军探马的包围,只有我二人拼死逃了出来。”伤势相对较轻的这名斥候,忙是低头恭声回道。
“也就说,尔等根本就没探查到敌军主力在何处?盟军鲜卑人的踪迹,尔等也没探查到?”
伤势较轻的这名斥候,心惊肉跳、惊恐不安之下,只能是点了点头。
“办事不力,当斩!”
丘力居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斥候,恨声厉喝道“将此二人拖出去枭首示众!”
在这节骨眼上,乌桓众头领也不敢说什么求情的话况且,不过是两名废物斥候罢了,他们有什么可在乎的。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对于凉州军的动向、盟军鲜卑人的踪迹,丘力居、蹋顿、阎柔三人的心下,已是有了初步的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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