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孽畜,速来受死!”

巨雷临天般的呼吼声,回荡在两军阵前,震彻在鲜卑人的心头,天地为之变色、山河因之颤动!

典韦一连是大吼了三声,也不见鲜卑将领有出阵应战的迹象。

眼睁睁的看着五千同袍惨死在凉州军的箭矢之下,鲜卑军兵士早已是肝胆俱裂、魂飞魄散。

如今,又听得敌将那巨雷临天般的呼吼声,鲜卑军兵士已然是军心动摇、士气大丧、战意消弭。

鲜卑军阵的阵脚开始松动、阵型也变得不稳起来,鲜卑军步骑兵士下意识的开始后退,似乎是准备着随时逃命。

鲜卑军兵士的一举一动,凉州军的众人看在眼里鲜卑的素利、槐头、豆卢颜、慕容连城一众人,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鲜卑军初战惨败,军心已是不稳如今,南人鼠辈士气正盛,而整个鲜卑大军又受敌将的恐吓,军心更是有崩溃的迹象!

眼下,若再不想办法加以制止,整个鲜卑大军必将是成为惊弓之鸟、一盘散沙、不复再战之力!

想要遏制南人鼠辈的嚣张气焰,就只能是应战斗将,而且,必须是斗将成功否则,鲜卑军兵败如山倒的悲惨局面必将会出现。

近八万人的大军一旦兵败,势必是覆水难收一般,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再想鼓舞鲜卑大军士气、激励大军斗志,必然是为时已晚!

素利如是想着槐头、豆卢颜、慕容连城、拓跋鹰一众人也是如是思虑着眼下,同南人鼠辈斗将,是他们不得不做出的无奈选择。

“自我鲜卑一代雄主檀石槐大王一统部族以来,我鲜卑据匈奴故地,北破丁零、东退夫馀、西败乌孙、南掠弱汉,北方唯我鲜卑为至尊!

十多年前,檀石槐大王误中南人鼠辈奸计,寡不敌众之下崩于南人鼠辈之手即便是如此,我鲜卑人依旧是北方至尊、天下无敌般的存在!

我鲜卑勇士皆有以一当百之能,我鲜卑人是不可战胜的,檀石槐大王的传奇,必将在我鲜卑各部落中延续传承下去!”

素利奔马驰骋往来于鲜卑军阵前,挥鞭指着李牧的方向,声嘶力竭般的呼吼着,“尔等好好看看那个骑着赤色战马、身着赤色盔甲的贼子,他叫李牧,他就是谋害檀石槐大王的阴险狡诈之徒!

我等身为鲜卑勇士、身为檀石槐大王的子民,檀石槐大王的血海深仇,我们报还不是不报?”

值此之时,素利的心下很是清楚,若想保住整个大军的军心、若想激发起大军的斗志,靠自己的威望是不可能的,只有搬出鲜卑人的一代雄主檀石槐,才能真正的做到鼓舞大军士气。

“尽屠南人报仇雪恨”

鲜卑军兵士此起彼伏般的嘶吼起来,他们不仅是在发泄着胸中的恨怒,更是乘机释放着心底的惧怕和压抑,若再不吼出来,他们可要被胸中的一口闷气给活活憋死!

不得不说,素利这一次倒也算是赌对了,整个鲜卑军的士气明显提高了不少,大军的战意也慢慢的沸腾了,军心也开始稳定下来。

“十多年前,在云中、弹汗山一线,我们的数万同袍惨死在南人鼠辈之手如今,我们的五千勇士英勇战死在此地!”

眼见了鲜卑军兵士的反响,心下暗喜不已的素利,趁热打铁般的鼓动道“如此不共戴天之仇,我等报还不是不报?”

“尽屠南人鼠辈报仇雪恨!”

鲜卑军兵士的嘶吼声再次响起,较之方才,倒也是气势汹汹了不少。

“我素利在此言明只要尔等击败了这帮南人鼠辈,本王便带着尔等南下”

眼见着鲜卑军气势高涨,素利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他急忙是再次鼓动起来,“到时候,南人的土地、女人、金银珍宝南人所有的一切,都将是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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