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粗?”二房的当家人,也就是唯一留在京城的二十岁出头的男子笑了,“三堂兄这样难不成是礼待我们?”
伯府的二房人丁本就不旺,加之二房的老爷这些年随着伯爷镇守边关,膝下既只有眼前这个中年才得的儿子。
为了让儿子能给二房留下血脉,二房的老爷这才没坚持将老儿子带去边关亲自教养。
大房的大老爷,也就是伯府世子,看着能当自己儿子的堂弟,很是担心。
他之前就一直想将这个堂弟忽悠走,却不想这个堂弟跟二叔一样执拗,认他怎么劝说都无动于衷。
他悔啊,悔自己没第一时间按照田有幸的交代,带着大房二房的人,趁早撤离,反而疑神疑鬼,抱着侥幸心理,生生拖得二房唯一的子嗣跟他一同被困在这里。
若是堂弟真出了什么事,他以后要怎么跟二叔交代呀。
越想,世子爷就越是恨自己,那脸色就不好看,看向那三房二老爷的眼神都带了杀意。
若不是门房跌跌撞撞的闯进来,说是有人带着三老太爷子上门讨公道,此时的怕是世子爷跟三房二老爷已经动起了手来。
听说是自己父亲被人绑了来,连带着自己大哥夫妇也在,那三房二老爷慌了,直问是怎么一回事。
“三老爷,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呀。来人是个年岁不大的女娃,态度可嚣张啦,带了不老少的人。如今咱们伯府的大门早被看热闹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呀。”那门房差点没屁滚尿流。
实在是田有幸造的势有些惊悚。当了么方这么久,他当真没见过这样的大场面,也没见过谁能将人鼓动成这样。
外边的那些人,除却看热闹意外,许多也多是为了声讨伯府的不仁而来。
他们认为伯府的行事作风实在是让人齿冷。连自己的亲人尚且这么算计,若换成他们这些与伯府完全不相关的人,那伯府岂不是更是不放在眼里。
于是乎,在田有幸有意的引导之下,伯府俨然成了一个危险的存在,对整个京城的人而言都算是威胁,人人都恨不得将这一的定时炸弹给拆了。
也是最近那些修者在京城闹得太凶看,给了京城的百姓过多的压力跟绝望,才导致了这些人继续找一个发泄的端口。
田有幸对她一手导演的这场戏很是满意,却也对那些无良的修士恨之入骨。
他们竟然敢在京城以她的名义,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就怪不得她接下来要替天行道啦。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真凤命格从何而来,可是那些人竟然以她的命格过于贵重,需要某些祭奠典礼彰显诚意,并且广纳贤才贵女作为祭品,好让上天能将这贵重的真凤留在人间,造福百姓什么的。
大抵的意思就是他们需要举办祭祀活动,并且要招收贤才贵女,以及各路童男童女作为祭品,好交换田有幸这个命格贵重的真凤留在人间,为人间造福。
得,这样的神棍之言,一听就是假的,这些个百姓大多是不信的。然而皇帝带头信了,还很恬不知耻的给整个京城都下了圣旨,让大华朝的百姓都要遵从那些仙人的指示,配合仙人云云。
皇帝圣旨一出,他们这些个小老百姓可真没那胆子,更没那勇气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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