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然的府上休息了一晚上,次日一早,田有幸跟沐三生在小门处送行了赵然跟庙祝,回到饭厅好好的吃了一顿饱,这才拉上伯府的三人声势浩荡的去了伯府。

赵然出门后,几经周折坐上一辆牛车,这才掏出了田有幸给的那一瓷瓶蜜丸,神色复杂的发起了呆。

“大师,你说那田有幸究竟有什么来头,为何我们二人都无法看透她?她该不会真是那凤凰吧?”许久,赵然才幽幽的问道。

庙祝捏指念了一句道号,才淡然的回道:“看不透就别去猜疑,总之她定不会害你便是。真龙真凤一事,世间早就有定数。而你的命定之人,早在帝星现世之时就已经注定。”

赵然闻声幽幽的吐了一口气,神色忧伤道:“既不属于我,又何必相识相知。她怕不是上天给我的一道劫。”

心里虽有不甘,但是赵然却很理智。他跟田有幸注定不会有结果,又何必闹得发反目成仇呢。

诚如庙祝所言,田有幸与他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害处。压根就瞧不上那个位置。

若是可行,他何曾不想快意江湖,笑傲山野之间。可他身上背负的使命,不允许他有那些念想。

庙祝看着赵然那有些萧寂的背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为这个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孩子感到惋惜。

若不是田有幸这个异数,赵然或许一直都是那个没有正行,只会混吃等死的郡王府小公子。

待得沐家坐稳江山,他就能肆意人生,过着他所向往的闲散小日子。

赵然跟庙祝的复杂心情,正在实行捣乱大计的田有幸一点也不知道,哪怕她知道了,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这种事可说不清楚,她不愿亏欠任何人,更不希望因为自己而给别人带来什么麻烦。

她背负不起那种人情债。

此时田有幸正嚣张至极的站在伯府大门外,却没急着上门讨公道。她得等待好时机,最好是那二皇子发动逼宫的时候,她再上门捣乱。

那个时候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正好混淆视听,为赵然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转移多余的视线。

所以,态度嚣张、不可一世的田有幸也只是围着伯府逛了一圈,便到前街一家饭庄里跟沐三生汇合。

“怎么样,你可瞧出什么门道来啦?”沐三生好笑的问道,眼神宠溺得能溢出蜜来。

他就喜欢这种真性情,还爱虚张声势的田有幸。天知道他刚才看着田有幸跟个女痞一样,在外边走了一圈,心跳有多乱。

田有幸那个肆意张扬,自信不做作的样子,该死的迷人。

田有幸也被沐三生那魅惑的一笑给勾了魂,愣是傻呆呆的看了他半天,才有些脸热的坐下来,故作镇定道:“门道倒是看出来几个,不过都不见得能打开。或许,我晚上再去一趟?”

意思是晚上摸进去找找看,或许能帮伯府的人将眼线给拔了。

免得她闹场的时候,伯府那些人因这些眼线的阻挠,不好及时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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