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老匹夫当真是口若悬河,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且他自认辈分高,还自持身份,说的都是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使得田张氏她们辨无可辨。

田有幸却不打算跟这种人讲理,讽笑一声后扬声问道:“不知在座的这位老人家是何人,以什么身份来插手我们田家之事?”

若是她记得没错,当年祖父在决定带着渔民们躲避深山之时,就已经跟京城本家断了一切关系,连名字都被从族谱上抹去。

若非如此,田世锦夫妇当年也不会那么执着于认祖归宗。

一个被除了族的人,又何来的本家长辈之说。

突兀的声音,成功的让那个慢条斯理胡言乱语的老匹夫住了嘴,气得稀疏的胡子一跳一跳的,睁着浑浊的双眼怒瞪田有幸。

那些正在附和老匹夫的田家人也同仇敌忾,一致面向田有幸,打算以众敌寡,用声浪掩盖田有幸嘴中的事实。

他们自恃身份,可不把这躲在山里的田家众人放在眼里,只觉得这些人就该任由他们摆布。

眼看那些人就要说出些过分难听的话,田张氏终于不再干坐着不说话。

田有幸的话倒是提醒了田张氏。她也是气糊涂了,连这件事都给忘了,生生被这些个浑人占了这么久的便宜。

有了田有幸的这些话铺垫,田张氏总算是拿拾了当家人的姿态,露出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来人,将这些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认亲的王八蛋扔出去。咱们田家早已经没有了族人本家,可不敢乱攀亲戚。”田张氏冲一直守在门外的护卫们喊道。

这下,那些本家来的人坐不住了。田张氏的做法是经得起推敲的,于情于理,他们镇西伯府的人,与琼粤无名村的田家,确实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这样一来,他们之前的种种所作所为,就成了极大的笑话。若是田家的人认真追究起来,他们还得吃牢饭。

田世锦的堂弟,也就是那个把女儿送去二皇子府当侧妃的极品,只差没跳脚,指着田张氏骂道:“田张氏,我们怜惜你们一家子人流落在外,哪怕你们这些日子怠慢我们,我们也不曾与你们计较。如今我们好心好意的前来与你们相认,为你们一家子指出一条明路来,你们居然这般不识好歹。可见在这乡野地方待久了,你们也与那些蛮人一般无二,粗俗无知。”

田张氏这些日子没少听这样的话,起初田苏氏跟田晓晨还因这些话而伤神。如今听得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毕竟这些所谓世家大户的人的德性,瞧着还不如他们这些乡下人,他们又何必这种人的话伤神。

对于这种话,最好的回击方式就是彻底无视。对付说话的人,只需要一个邪魅狂狷的嘲讽笑容便可。

田张氏本也是大族里出来的,应付这样的事已经有了经验。

田有幸抱着手臂在一边看戏,觉得她的亲人跟她一般可爱,总是能将极品的脸狠狠的甩到地上狠踩。

眼看那些极品恼羞成怒,田有幸便适时出声,让等在一边的护卫们直接上前驱除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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