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小婉的精心照料下,沈之华的身体比预想的恢复的早了很多,她痊愈了,沈小婉却倒下了,还好她并不是传染上了天花,只不过是前些时间在陆华公司天天加班,沈之华病了以后又立刻开始照顾沈之华,日日夜夜的守在沈之华身边端茶递药,为了防止沈之华因为太痒了抓破天花,她是没日没夜的守在沈之华身边,这才累倒了。
余夫人听到沈之华累倒了紧张的不行,立刻让厨房炖了滋补的汤水,又买了好些个滋补的药材要亲自去给沈小婉送去。
余恩博见母亲要去看望沈小婉阻止道“母亲,您是长辈她是晚辈,这么做就是把沈小婉抬得太高了,再说了,沈家三少奶奶大病初愈,家里又有个小孩要照顾,现在沈小婉又病了,现在估计是手忙脚乱,您去的话他们势必要好生招待,不如我替您去送这些东西,一来也表示了我们余家的心意,二来也不给他们造成什么困扰。”
余夫人觉得余恩博这话几有道理,就同意了他的想法并且反复嘱咐这汤要小心拿着,切不可洒了,还有每种补品的功效等等,一时间余恩博觉得,他的这位母亲对待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似乎比对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好上许多。
开着车往陆公馆行驶,一路上余恩博竟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期待,仔细算算自从沈小婉去照顾病中的沈之华开始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想到马上就能够见面,心中不免有些兴奋和紧张,而兴奋和紧张伴随而来的是罪恶感和一些很纠结的情绪,他觉得他可能是病了,最近的一些想法,一些情绪开始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这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是从未发生过的。
到达陆府,他把东西送到了管家手里,陆家人听说余恩博来来,纷纷出来欢迎,大家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事实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边浪费这么久的时间。
沈小婉一直在卧房里躺着没有出来,管家把滋补的炖品送到了沈小婉的房间,片刻之后又端了出来,然后出来告诉余恩博,沈小婉要她替自己像余夫人道谢,并告诉余夫人她只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个两天就可以恢复,让余夫人不必挂心。
既然不严重,家里来了客人为什么还一味的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余恩博有些郁闷,又有点担心,会不会沈小婉其实被传染上了天花,陆家怕余家责难所以才谎称只是累倒?
早知道这样就不替母亲来探望了,余恩博想,他一个大男人进到姑娘家的闺房始终是不合情理,他要是提出让沈小婉出来接待他,这似乎有些不像话,余恩博又坐了一会儿,见沈小婉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就起身告退,陆家人把他送至门口,余恩博有些懊恼的上了车,心中觉得这一趟跑的是毫无意义。
回到家后余夫人拉着余恩博问长问短,余恩博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没有见到沈小姐。”
......
“她在房间里休息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合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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