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果然还是忘了,难道你连自己主子的脸都不认识了吗?”。

“你?”共工突然睁大了眼睛,云谋子的身旁突然升起了一团迷雾,将其身掩盖,没一会儿烟云散去,整个人换了一张新脸。而看到了这张脸之后,共工接连后退,脸色苍白,嘴角不住的颤抖。共工的这一幕让其他人一阵诧异,唯有蚩尤能够理解,因为这张脸他也感到陌生而熟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我亲眼所见,绝对不可能”。

看着有些“失心疯”的共工,夸父一脸茫然,见蚩尤有所思的样子,便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询问。

蚩尤也没有藏着掖着,而是一手搭在了共工颤抖的肩上,震声说道:“没事,他不是那个人,那个人的确已经死了,而他应该只是那个人的子嗣而已”。

“他到底是谁,你们倒是说了,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夸父明显有些着急了,这种感觉也让他十分的不舒服,可以自从来到这里他就没有舒服过,事情接连的反转已经让他的心绪不宁了,所以一点的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他的关注,更何况现在共工还是这副神色。

“难不成是他?”刑天这时好像也明白了过了,清楚将其身体转向蚩尤,似是在等待着确定。

“没错……”蚩尤点了点头,看向了云谋子。

“魁隗的子嗣吗?”。

“魁隗?”夸父低声念叨了一句,不过还是一脸的迷茫,显然对这个名字仍旧没有什么印象。

云谋子突然发出一声自嘲的笑声“果然还是有人不记得,想我父五岁入世,十五震敌,十九称帝,万民俯首,所过之地天不敢鸣,地不敢鼓,风不敢蔌,水不自流,天地难有一人为对手,而如今世人只记得那养花种草,终日只知五谷杂粮之辈的神农,天理何在,三皇哪为主?”。

“原来是魁隗的子嗣……”听到云谋子一连串的“抱怨”,共工顿时松了口气,可见魁隗这个名字给他的压力之大,只要不是魁隗,剩下的人都不足为惧。要说共工为什么如此惧怕魁隗,其实还要从他年少时说起,魁隗乃是与伏羲同一时期之人,只不过他刚生羲皇已老,但是炎帝这个称谓却是由他而始。在他年壮时,共工和祝融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首领而已,奈何他的统治时间太短了,很快就被深得万民爱戴的神农推翻,而当时倒戈的人中就有共工和祝融,身受重伤的魁隗提前进入暮朽时期,最后被斩落人前。

“原来只是一个子嗣而已,在这里装神弄鬼的,你们也是,还在一旁帮衬着。”这时,夸父也松了口气。

“你聚众人于此,想必不只是为了诉苦吧?”这时,蚩尤走上前,问到了事情的关键。

云谋子顿了顿“没错,过活千年可不是光靠嘴上功夫就可以的,还需要很多的东西,比如你们这些大能的尸体”。

“尸体……”。

“据我所知,魁隗的尸体在战后就消失不见了”。

“那又如何?伏羲的墓我也进入过,不然你们认为我的这布阵之法是怎么学会的?”。

“你?”几个人顿时一脸的吃惊,不仅仅是因为他盗入了伏羲的墓,更是因为他竟能学会伏羲的阵法。

“当然,今日我就要在此炼化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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