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夕阳下静谧地树林里,总有两个身影,一矮一高,一胖一瘦。

落叶随风而逝化作草泥,秋天已经来了。

从未感受过父爱温暖的易,感受到了那种淡淡的感觉。

那种感情或许不是那么的澎湃,淡淡地就像是被冲泡几次后的茶,在不经意之间就流入了心扉。

易不再孤独了,因为在安娜姑妈小屋旁的那座枫树林里,总会有一个圆滚滚的胖大叔在等他。

易最近变化蛮大的,大家都惊觉到,易原来不是那么迟钝的,反而大家都会在不经意之间,看到易的眼睛里闪耀着一丝光亮。

“易,你最近变化蛮大的啊。”索拉卡戳了戳易的手臂说。

“是吗。”易淡淡地说。

“哟,你还跟我拽起来了。”索拉卡拼命的拿羽毛笔戳着易的手臂。

“看着我,索拉卡。”易流着鼻涕,认真地凝视着索拉卡,严肃的说。

“嗯??”索拉卡将脸对准了易。

“你现在看着我了吗?”易看着索拉卡没有眼珠的眼睛说。

“在看啦。”索拉卡没好气地说。

“请你记住,我是一个剑客,所以以后对我尊重一点,不要跟我再开一些无聊地玩笑。”易抹了一把鼻涕,认真地说。

“好啦好啦,知道了。”索拉卡撅起嘴说,她觉得易真是越来越无趣了,那个听话的鼻涕虫,好象在一夜之间就死掉了。

易转过头去,又开始看着密密麻麻的黑板。

他的手,从未离开过腰间的木剑柄,因为他紧记着师父的教导——世间险恶,一个剑客要时刻准备好拔出他的剑。

就在昨天,因为有一个不识趣的家伙,想要去摸易的剑,易很愤怒地跟那家伙理论,结果被打得眼睛青了一块。

“易,我能看看你的剑吗?”

索拉卡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易如此的保护自己那把木剑,就算被打得鼻青脸肿也再所不惜。

“剑不是看的。”易冷冷地说。

“那是做什么的?”

“是用来宣扬正义和爱的。”易正经的说。

“真是无趣,易你越来越无趣了,看一下你的剑都不行。”索拉卡撅起嘴,生气地说。

“好...好吧,给你看一下,只看一下,剑客的剑,不是能随便给人看的,要不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会给你看的。”易痛苦地从腰带里抽出木剑,交给索拉卡。

“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一把破木片吗!”索拉卡将木剑倒来倒去。

“轻...轻一点,你会弄坏它的。”易着急地说。

“好啦,还给你,瞧你那小气的样子。”索拉卡板起着脸将木剑交给易,恼火地说。

虽然她板着个脸,可她心里却一阵甜蜜,索拉卡也不知自己为何为这样。

易将最宝贵的东西交给自己,那不是代表她还要更宝贵吗?

易慎重地将木剑插回腰带,说:“我并不是小气,而是剑客的剑,是与生命一样珍贵地东西。”

“好啦好啦,真是罗嗦得要命,天天把剑客挂在嘴边。”

“师父说的话,我一刻也不敢忘记。”易凝视着窗外,一想起师父的胖脸,就感到一阵温暖。

“噢,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今天中午我路过市集的时候,见着一个人在揍你的师父,简直惨不忍睹,你师父被打的满脸是血,鼻青脸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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