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禾一声摄政王传入他耳中,神色微顿。道了句“何意?”
夜风清一脸茫然的表情,使张禾恍然大悟。自家宫主应当是不知道摄政王守了他,整整十天的。
张禾微颔首,恭敬的说道。“十天前,摄政王将您送来明月楼,在此守了您。十天十夜不曾离开过明月楼一步。方才离开时,说您快醒了,才唤我同西河公子进来。看着您。”
十天十夜?钟离幕居然守了他十天十夜,难道钟离幕不怕自己突然半夜醒来,趁他不注意一刀刺死他吗。
夜风清脸色有些难看,神色也是很是复杂。一下皱眉,一下咬唇。张禾能感受出来夜风清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张禾的小心脏,咚了一下。身子一震,一阵冷意刷一下。蔓延上他的身子,这房间里的温度似乎有所降低。
“宫主,期间一直都是摄政王与成王出入这房间。门外有士兵把守。其他人不曾靠近过,包括我和西河公子。”张禾恭敬的声音再次响起。
夜风清闻声,正了正神色。淡淡了句。“不必道别。我离去也不必告知与他。”
张禾当然知道夜风清口中的他,是谁。除了摄政王钟离幕还能有谁,张禾半眯着眸子。乐呵道“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去准备,准备吧。我刚醒有些乏了,再歇会儿,晚膳叫我即可。”夜风清朝着他们两个,摆了摆手。
“那风清你,好生歇着。过段时间,我再去落林宫寻你。”西河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夜风清的双眸却别有深意。
如若夜风清此时心无杂念,便能识出西河这眼眸中的深意。夜风清心里乱得一团糟,那还有心思管他们心里想什么。
“那宫主好生歇着,属下告退。”张禾弯腰朝着夜风清行了一个礼,与一同西河退出了夜风清的房间。
夜风清见张禾将门带上后,身子往床上一倒。索性闭上了双眸,强压自己躁动的心灵。
自己明明不想去,去想钟离幕。可是一闭上眼睛,就仿佛钟离幕就在眼前一样。
“夜风清,我们肯定见过。”
“夜风清,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夜风清,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天我会喜欢上一个人。而且那人还是个男子。”
“夜风清,我喜欢你。”
“夜风清,我真的见过你。”
钟离幕的话回荡在耳边,挥之不去。一字一句,一遍又一遍。
犹如病魔缠身一样,任凭他怎么追赶。它都不会消失,反而反反复复再次响起。
“等明日,醒来。我这条命任凭你处置。”
夜风清猛地扯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夜风清滚动身子,被子随之紧紧将夜风清包裹于其中。
他想咆哮,他想怒吼,他发泄。他拿起东西狂摔,可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和借口。
心里好压抑,好难受。心间像是被一个巨大重物,压制住了一样。
压得他喘不过气,砸在他心间生疼。
为什么钟离幕是屠自己满门的仇人。为什么钟离幕愿意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性命的送入自己手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死。也要不顾一切救活自己,为什么他要守着自己十天十夜。
夜风清心里很是抓狂却找不到任何,解决的方法。
只好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苦恼。
此时明月楼另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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