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幕轻轻的搂着夜风清,动作轻柔的抚了抚他的脸颊。
恍然间,他觉得夜风清好熟悉。在彭布林中,他一身黑衣。虽然隐约能看清他的容貌。
也没有此时此刻这种熟悉的感觉,可他今夜一身白衣。
钟离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钟离幕望着夜风清走了神。
几十个将士瞧着钟离幕,这副神情。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心里都替夜风清捏了一把冷汗,余光忍不住的瞟了瞟昏倒在钟离幕怀里的夜风清。
这么好看的人,死了。真是可惜了,他伤了钟离幕。
还不知道钟离幕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他呢。
心里叹息了好几番,落到了钟离幕手里只能说他命不好吧。
世人皆知钟离幕,嗜血狂暴。却不知道他凶残到连人都称不上。
比如地上哪位被狼狗吃的只剩骨头和衣服残渣的将士。
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只有一群瑟瑟发抖的站着。
生怕钟离幕一个不高兴,落得和刚才那个人一样的下场。
腹部传来的疼痛,使钟离幕皱了下眉头。钟离幕用着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怀里的人。
他要杀自己,自己连原因都不知道。他既然是北祭想要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普通人。
“回府。”钟离幕说了句回府,几名将士很自觉的跑过来。
扶住夜风清,走前钟离幕还不忘吩咐句。“带去王府客房,不可伤他分毫。”
钟离幕的话,让扶着夜风清的几名将士面面相觑。
表示不太明白钟离幕的意思,这人伤了自家王爷。
自家王爷还要给他安排客房住,这,说不通。
钟离幕知道他们不太懂自己的意思。
干脆丢了一个警告的眼神给他们,警告他们别私下搞小动作,不然会死的很惨。
按自己说的做就可以了,几名将士触动到钟离幕冰冷的目光。
连忙低下了头,避开了钟离幕那杀人的目光。恭敬点头说了句。“是。”
钟离幕领着众人离开了这个僻静的小巷子,可能是受伤了原因。钟离幕走起路,有些困难。
没一人敢上去,说要搀扶他。钟离幕身边没有特别亲近的人,他不喜欢别人靠近他。
跟着他时间久了都知道,加上他嗜血狂暴的性格。人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压根不敢靠近。
要不是摄政王的人带着小狼狗来找钟离幕,今晚钟离幕没有那么容易脱身。
虽然说钟离幕很强,不过受了伤,还是落了下风。在纠缠一会儿,钟离幕就会失血过多昏迷。
或许死会在夜风清手中,夜风清那一刀,是真的狠。
钟离幕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让他这般痛恨自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钟离幕记得自己吻夜风清时的感觉和场景,不由的嘴角一扬。
自己活了三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的人触碰。
他必须搞清楚夜风清为什么那么恨,还有今晚明明是有人来信说。落林宫主有请。
落林宫主没见到,倒来了两个刺客。当真有趣,难不成他就是落林宫主?
钟离幕也很好奇夜风清的身份,身手不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黑衣像个毛头小贼,小心翼翼,鬼鬼祟祟。
白衣倒像个文面书生,温润如玉,风度翩翩。虽然白衣上沾了不少血迹,也丝毫不影响他与生俱来温润气息。
钟离幕越看夜风清,越觉得夜风清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他自己却想不起来了。
钟离幕对他好奇心越发的浓烈,回想起北祭在林中和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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