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酒过三巡之后,伍云召看着杨延裕问道:“却不知贤弟如何搭救我们一家。”

杨延裕沉思片刻说道:“若是没有尚师徒与新文礼,放任你们离开却也好办。”

看着杨延裕眉头紧锁地样子,伍云召缓缓说道:“新文礼与尚师徒一直是杨素麾下坚实的奴仆,有他们两人在却也不好办。”

不等杨延裕说话,伍云召便说道:“新文礼如今被我擒拿,就剩下一个尚师徒恐怕坏不了什么事情吧。”

杨延裕盯着伍云召,缓缓说道:“其实今天冒险前来南阳关,便是与你商议此事。”

伍云召轻轻点头抱拳说道:“无论兄弟有什么差遣,只要能解救我们一家,我什么都答应你。”

杨延裕掂量一番之后说道:“这件事情须得周密部署,不能让尚师徒察觉。”

待得酒菜撤去之后,杨延裕,伍云召,秦琼,李靖四人坐在一起,杨延裕仔细的将自己心中的计策细细说了出来。

待得这番计策说完之后,伍云召激动不已地站了起来说道:“此计策果真是天衣无缝,相信那尚师徒绝对察觉不出什么纰漏。”

杨延裕轻轻一笑说道:“伍兄须得按计策行事,不然误了大事,可就不妙了。”

伍云召抱拳说道:“某家省的。”

四人坐在一起又谈说一会儿之后,杨延裕趁夜携带李靖,秦琼等返回帅帐,此处不再多言。

翌日清晨,一场绵绵秋雨忽然降临,这让原本就担忧新文礼的尚师徒更加着急。

尚师徒前去寻找杨延裕的时候,杨延裕以雨势过大,不利于攻城为由拒绝了尚师徒无礼的要求。

三天之后,晴空万里。

尚师徒即刻冲进帅帐冲着杨延裕说道:“将军,现在可以攻城了吧。”

待得尚师徒这番话落下之后,雄阔海着急火燎的奔了进来,冲着杨延裕喊道:“将军,伍云召在辕门外叫阵呢?”

杨延裕点了点头,提起屠虎刀喊了句:“随本将军前去看看。”

待得出了军营之后,对面敌军那是锦旗招展,人山人海。

不等杨延裕说话,只见那伍云召驾马挺枪奔来,仰天喊了句:“对面鼠辈可有胆上来一战。”

雄阔海跃跃欲试地冲着杨延裕喊道:“将军,末将请求一战。”

杨延裕轻轻点头说道:“许败不许胜。”

听得杨延裕这番话,雄阔海顿时一惊,不等其说话,一旁的尚师徒着急问道:“将军这是何意?”

杨延裕挥手说道:“无需多问,本将自有妙计。”

听得杨延裕这番话,尚师徒犹如吃了死苍蝇一般恶心,当即溜到一边不再说话。

只见雄阔海扬起熟铜棍向着伍云召冲去,伍云召却也不怯,挺枪冲杀而来。

但见两匹骏马交接的那一瞬间,熟铜棍与长枪迸发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两边士兵不助的呐喊声。

杨延裕很想知道天下排名第四的雄阔海以及天下排名第五的云召到底谁能更胜一筹。

两人皆是武艺高强,力大无穷之辈,但从力气上来说,两人可以说是平分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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