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伍云召这番话,刘氏一字一句说道:“隋帝不仁,弑杀我伍家三百余口,这等深仇大恨,夫君若是不报,祖宗在天之灵,定然不会安心的。所以夫君只需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妾身自会悉心照料登儿。”
只见刘氏摸着眼泪,支支吾吾地说道:“若是夫君有个,有个三长两短,妾身自当将登儿养育成人,延续伍家香火。”
听得刘氏这番话,泪水悄悄划过伍云召颜面,一滴滴泪水落在地上,却痛在伍云召的心上。
此时此刻,没有人明白伍云召心中到底是多么的悲痛。
如果父亲没有被杨坚弑杀,那么自己依旧是风流潇洒的南阳侯,每日里操练军队,与妻儿谈笑,人生却也妙不可言。
可天不遂人愿,偏偏出现这等事情。
伍云召轻轻擦掉刘氏眼角的泪花,情深意切地说道:“我伍云召此生对不起你,若真遭遇什么不测,来世我便做牛做马偿还你的大恩。”
听得此话,刘氏哇的一声靠在伍云召的怀中大哭起来。
夫妻两人一瞬间哭成了泪人,真是令人感慨万千。
话说回到军营之后,雄阔海挽起袖子冲着杨延裕说道:“将军,俺现在火气很大,想杀人,请将军下令,俺要去攻城。”
听得雄阔海这番话,杨延裕不解地问道:“你又发什么疯了。”
雄阔海咧着嘴,却不言不语。
待在一旁的裴元庆这便说道:“阔海兄弟是因为尚师徒刚才那番话,才生的闷气。”
听得雄阔海生闷气的原因,杨延裕轻轻一笑挥手说道:“现在应该生闷气的是尚师徒,而不是你。”
雄阔海不解地问道:“那尚师徒刚才对将军指手画脚,为何生闷气的是他,而不是将军呢?”
杨延裕耸耸肩说道:“而今新文礼被伍云召擒拿,尚师徒自然心急不已,而本将军偏偏不着急攻城,你说他生气不生气。”
雄阔海嘿嘿一笑说道:“自然生气了。”
待得雄阔海这番话落下之后,杨延裕大手一挥说道:“传令,明日高挂免战牌。”
听得杨延裕这番话,李靖微微一笑拱手说道:“末将得令。”
话说翌日清晨,杨延裕高挂免战牌,而南阳关却也如此。
这让待在军营里的尚师徒那是着急上火。
待在军营里的尚师徒着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而今也不知道伍云召将新文礼怎么样了,若是伍云召情急之下杀了新文礼,那就不妙了。
来的时候,杨素亲自叮咛一定要在杨延裕之前攻破南阳关,擒拿伍云召。
而今倒好,仅仅一战损失了大部分士兵不说,而折了新文礼。
若是越王得知,恐怕自己没什么好果子吃。
想清楚这些,尚师徒急忙来到帅帐,只见杨延裕大腿翘着小腿,悠闲地看着一本不知何人所作的兵书。
瞧见尚师徒奔来,杨延裕淡淡地问道:“尚将军来了,请坐吧。”
尚师徒奔到杨延裕面前,双手抱拳说道:“将军,今日怎么无缘无故的高挂免战牌呢?”
杨延裕缓缓说道:“麾下士兵急行军十几天,身体尚且没有恢复,待过几天在说攻打南阳关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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