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通知她,想必动手的时机不是现在,这两位师父想来也是巧合,想到这里妙音搭话的样子愈发热切起来。

沈流舒将灵玉带到一旁安静的洗着衣物,并不去搭话。

戒无搭了几句也蹲下洗衣了,模样稍有些冷淡,倒是那位戒礼很是热切,二人越交谈越投机,话题也朝着偏离佛法的道路去了。

戒无冷冷淡淡,洗完衣物跟戒礼说了一声就回去了,沈流舒也加快了速度,要快些洗完自己的衣服,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还没有想出头绪。

就算这戒礼是沈知秋的人,可妙音灵玉都受过姨娘的钱财,定会护她周全的,所以戒礼不可能当着她们的面对自己下手,那么,动手的时机会在哪儿呢?

正在这时,后山小路上有姑子匆忙奔来,扯着嗓子喊妙音,妙音匆忙回声,转身看着那名气喘吁吁的姑子,“何事如此匆忙?”

“庵主有要事要吩咐你,快些与我回去,庵主急得很。”那姑子扯了妙音的手就要走,匆忙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转身到:“灵玉快跟上,还有你,今日庵主将所有姑子都召集到一起,有大事要吩咐的。”

灵玉连忙起来跟上就要走,沈流舒见势不妙收拾衣物木盆也要走,正待抱着木盆要走时,身体却蓦得一软,有股子热气从小腹升腾起来,眼前也有些模模糊糊的。

她想张口喊妙音灵玉,可是那俩人被那姑子生拉硬拽急急扯走了。

沈流舒软倒在地上,努力晃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越晃头越晕,不仅头晕身上还发热,口干舌燥的。她心知不妙,摸索着旁边放置的水袋,想喝点水清醒一下,正摸索着,便有人将水袋递到跟前来。

她也不顾是谁递到跟前来的,拧开水袋就连忙灌了几口水进去,水入了喉才觉出不对来,这水有一丝淡淡的香味,这个味道很熟悉,跟她今日随手拿的皂角粉一模一样。她终于知道动手的时机在哪儿了,沈知秋偷偷换了她的皂角粉,将皂角粉换成了迷情粉,为了以防万一她甚至还在水袋里下了粉末!

可是现在明白已然太晚了。

眼前迷蒙着,她看见有人靠近她,身上是干净的青草香,他的手凉凉的,触之舒爽,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发热的沈流舒忍不住攀上去,想要汲取更多的舒爽,面前的人轻轻推开她,好似在脱衣服,有衣物轻擦的淅索声,沈流舒眼前一阵模糊一阵清晰,正巧看到面前戒礼裸露的胸膛,有几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下来,落进下面的亵裤,那亵裤高高支起,终于看的沈流舒脑袋轰的一声,将仅剩的神智烧的一点不剩。

二人抱在一起。

青姑站在小路边的灌丛中,看着面前的一幕冷笑,她看着化名戒礼的戒贪褪去沈流舒的衣衫,手上下摸索着,一点也没有要出去呼喝的意思。

倘若不是小姐机敏,今日被上下其手侮辱的就是小姐了,思及此,青姑不仅不急,甚至饶有兴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青姑,我们不去阻止么?”

有人在青姑身后低声发问,他站在灌木丛的阴影里,身形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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