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首,沈大人,数日不见,朕好想你们啊!”公孙景远没让沈昭免礼起来,看着二人似笑非笑,懒洋洋地询问,“如今身体可好了?别告诉朕你们还要继续养。”
沈昭跪在地上不答话。他心中清楚,他不是妙手公子,皇上这是要罚他,不过比起日日上朝,这十数日来在璃府书房受益的东西,让他跪个三日也值得。
“璃以为皇上不待见,所以多休息了几日。”妙手公子淡淡一笑,四两拨千斤轻描淡写地驳回了公孙景远的话,“若是皇上真准许再休息几日,甚好。”
“你们是朕的肱骨之臣,数日以来院首和沈大人不在这朝中,可少了些风气。”公孙景远目光落在妙手公子的脸上,“朕看院首身子大好了,不必休息了。”
妙手公子淡淡一笑,“好的是表,里还没好。”
“以院首之能,好了一半也可以为朕分忧了!”公孙景远盯着妙手公子的眼睛,“如今西南叛乱不平,连续夺城夺池,紫菱女皇张倩嚣张至斯,竟敢公然侵占了浮云城。院首身为丞相,下百姓仰望,西南百姓推崇,可是却眼睁睁地看着西南陷入战火中而不理不问,而日日与院首夫人闺房乐趣,就不怕寒了民心?”
“民心乃力所能及才可为之,妙手公子数日前险些自身不保,如何还能姑来百姓民心?”妙手公子扬眉,“况且朝中有皇上九五之尊坐镇,还怕区区西南?落月有皇上在,就可以决胜千里了,西南也不过是一时狼藉而已。”
“是吗?可是朕怎么觉得离不开院首呢!”公孙景远挑眉。
“能得皇上器重,妙手公子甚感荣幸。”妙手公子笑了笑。
公孙景远凤目深邃地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密折扔给他,“院首看看,张倩何以猖狂至斯?一个国,敢屡次挑衅落月,背后可有什么人给她支撑不成?”
妙手公子接过密折,看了一眼,片刻后道:“丹棱、紫菱、茭白三国自立,曾昭告下,同气连枝。应该就是倚靠这个吧。”话落,他继续道:“皇上曾经和张女皇交情深,应该比我更了解张女皇所为才是。”
“朕当时夺了她的胭脂赤练蛇,她恼恨朕,得过去。之后朕将那条胭脂赤练蛇给了院首夫人,院首夫人给了院首,院首破解出了万咒之王,如今据还在院首的手里?”公孙景远扬眉,“可是如此?”
妙手公子摇头,“上次她令人设血死咒刺杀我,五百隐卫,早已经将万咒之王夺去。”
“这么张女皇拿回了万咒之王了?”公孙景远挑眉,见妙手公子点头。他声音冷了一份,“院首所言非虚?她既然拿回万咒之王,为何还要猖狂?殊不知她一国当先挑衅落月,即便紫菱和茭白相助,她也讨不得好处去。如今不求自己夹紧尾巴猫着,反而做出头之鸟?这是为何?院首可明白?”
妙手公子似乎低头寻思了一阵,温声道:“去年皇上储备粮草,紫菱自然也得到了风声。张倩自出身在紫菱王室,对朝政局势谋略之事甚为精通。应该是早就料到皇上若是挽回去年三国自立的局势,准备出兵的话,紫菱最弱,首当其冲,所以便先夺其声了。从皇上登基,我遭遇埋伏遇刺,到如今浮云城被她暗中收服,这连环计谋下,都是祸乱落月,让皇上应付不来,阻止出兵征讨紫菱,若是这个原因来,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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