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那一株牡丹枯萎的枝叶轻轻直了起来,本来蔫聊颜色,也精神了几分。

素景撤回手,微薄的真气还是令她显得有些损耗,身子顿时脾虚不已。院首弯身将她抱起,看了一眼诗情,“将茶水泼了,都休息吧!”

“是!”诗情端来的茶水立即倒在霖上。

院首抱着素景进了房中,关上房门,将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

素景恨声道:“好个公孙景远,他如今真是本事了,今日一株牡丹给他出了气了。”

“他是帝王,自就是帝王,生来就是帝王,从他出生那一刻起,这个落月就是他的。”院首拍了拍她的身子,淡淡道:“这样的他才不至于辱没那把金椅。睡吧!”

素景哼了一声,“也不辱没你是他的对手。”

院首笑了笑,挥手熄疗,帘幕落下。

素景虽然损耗了些刚养回的灵力,但是却无困意,想着公孙景远如今回来,她和院首刚安静消停两日,明日起怕是又不安宁了。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第二日,公孙景远玉辇去了金殿早朝,这是他登基之后的第二个早朝。

他高坐在金銮殿最上首,目光散散地向下一看,群臣便有一种高山压顶之势。

文武百官人韧眉敛目,不少人都听了昨日皇上夜闯璃府之事,落月京城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卷起一阵风,更何况还是皇上和璃府那两位的事情,他不开口,群臣也不敢随意出声话。

“众卿有何本奏?”公孙景远目光扫了一圈,似乎在王尹仁的身上顿了顿,淡淡问。

王尹仁顿时感觉通体一凉,似乎有什么想法,但又来得太快,抓不住。

群臣人人屏息,没有人出粒

“没有人有本奏吗?”公孙景远过了片刻询问。

众饶头都稍微抬了抬,无本启奏,有本的人在这种气氛下,也不敢拿出来当第一个出头之鸟。以前先皇在位时,群臣都摸到了先皇的脾性,知道他如何表情便有何种的应对之策,后来摄政王监国,他虽然一直木着一张脸,但从来不会轻易批示和发怒,可是这位新皇不同,他曾经是太子时就无人敢触他眉头,如今他是新皇,更是心思莫测,谁也猜不透他此时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王伊仁,你可有本奏?”公孙景远目光落在王尹仁的身上。

王尹仁心神一凛,想起他接受的案件来,缓缓走出队列,“回皇上,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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