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浅婷回到雀影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能砸的都给砸了,琉璃瓷玉碎了一地,翠儿也劝不住,还生生挨了一嘴巴子。
冷浅媚在九王府收到冷浅婷的信都懒得看一眼,不看也知道是骂冷月宴的。
“算算日子,哥哥也应该到了。”
“奴婢明日一早就去无境江渡口迎接大公子。”玉欢想到冷颐庭要来了,语气也欢快了不少,
“他要来,你高兴个什么?”
“奴婢是想王妃这七八天过的尤其苦闷,大公子来了也好给王妃开导开导”
“哎,我这是心病。”冷浅媚漫不经心地拿起茶盏啜了一口,道:“你明儿早点起来,先去宫里递牌子说我要参见宴贵妃,务必掐准了上朝的时辰在宫门口堵着少保陈卓令,给他稍个口信,说他送的沉水香本宫不仅喜欢还发现了个新奇的玩法,让他过了亥时翻墙来玉卿殿一同赏香。”
“奴婢明白”
玉欢第二天果然起了个大早,把冷浅媚交代过的事办妥了,雀跃地等在无境江渡口。
泊漪下了朝直奔栖凤宫,月宴好不容易七八天才合了一次眼,眼下还没睡够就被泊漪直接拎了起来,
“今日上朝,孤发现陈卓令双颊红润却印堂发黑有横死之兆,你去跟着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我是在修灵,又不是女飞贼,怎么天天让我去盯梢。”月宴困的要命,烦躁地吼了一句,倒头又睡,
“修灵之人当心怀天下,你要多听多看多感受,看破了贪嗔痴恨才能提高悟性。”泊漪弹了一下月宴脑门儿,月宴揉着脑门儿坐起来,无奈道:
“好吧好吧,我去我去,不过得让我再睡会儿,你们这些仙官不用睡觉,本姑娘**凡胎疲乏的很”
月宴的床榻是个镂金凤的圆床,她一个人就算摆个大字型也占不满,泊漪没有说话看着倒头就睡的月宴自己也寻摸了个空地儿倒了下去,月宴感觉一庞然大物倒在自己眼前瞬间一激灵。
“你干嘛”
“睡觉啊”
“干嘛睡我床上”
“你是我的贵妃啊,我睡你床上不是很正常”
“我不允许”
“我允许”
“哎呀你好烦啊,我只想安安静静睡个觉不行吗?”
“我没说不行啊。”泊漪侧转过身角度比月宴稍高一点以睥睨的姿态盯着月宴,近在咫尺的月宴看着泊漪俊朗的眉宇间充满罡正之气,薄唇微微抿着还是那不苟言笑的姿态,月宴看着很是不爽快,干脆也瞪着眼看泊漪,
两人对视半晌无语,最终还是月宴撑不住了眯着困顿的双眼坐了起来,站起来就往外走,虽然七天没合眼,但是因为修灵的缘故,气色丝毫不差,
“你要去哪”
“去跟踪陈少保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你知道他家住哪?”
“不知道”
泊漪无奈摇了摇头,他居然拿月宴没有一点办法。“出了王宫!左拐!看见里漱胡同走进去!走到底就是他的院子!”
“哦”
“隐身诀练了这么多天也该学会了,掐个看看”
“哦”
月宴面对着泊漪,闭着眼用左手开始掐诀,许是太困了两个手势之间犹豫来犹豫去:是掐中指指腹还是指节?不对应该是无名指指节!也不对…月宴想了片刻,最后肯定地掐了无名指指腹,不成想还是掐错了,穿的好好的衣服突然一件也不剩,美好的少女身体一览无余,
柔软的雪白托着两朵粉色花蕊,饱满的蕊尖随着呼吸起伏着。若柳的细腰,紧实的小腹下一丛诱惑的密林似乎藏尽了秘密…
而月宴并不知情,还懒懒地问泊漪:“怎么样?如今这隐身诀可是掐对了?”
泊漪受了刺激般弹坐了起来,眼疾手快月宴还没说完便一指头指过去,衣服又不知不觉穿在了月宴身上。
泊漪脸红心跳实在淡定不了了,站起来来回踱步:“甚好甚好,孤还是明日再来教你,你且拿了令牌出去吧,记住孤的话,今天千万不要掐隐身诀了,千万不要…孤…告辞…”
月宴看着泊漪眼神躲避不敢直视自己,念念有词又神神叨叨地走了,顿时一头雾水:“有那么差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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