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帝何时竟学会做起了宵小之辈,四国休战期限未到,北离帝就偷偷潜入我东墨,难道想毁约不成?”
萧十言极具威力的声音在白无忧身后响起,身后戾气尽显,不等白无忧转身,便已晕倒在萧十言怀里。
“传闻东墨皇对一女人保护的滴水不漏,这才短短的几个时辰便忍耐不住,就软玉在怀了。”紫衣男子薄唇微勾,随意的伸手转动手中的紫玉箫,看似随意的动作,便让四周铭梵带领的百人举起武器。
“住手。北离帝放出消息引我下山,难道不给个介绍吗?”萧十言抱着白无忧的手紧了紧,眸光阴冷。如若不听到个合理解释,他不介意动用人力,杀了他。
“难道你做了这东墨皇,智商都跟着降低了,毁约再现?应该不是我吧。说来也不无事,北离呆的久了,听闻东墨安华寺后的枫山景色极好,便来赏枫,这不小心惊动了东墨皇,扰了你的温柔乡真是罪过。”
“呵呵,东墨皇想靠这几个人留住我,恕我不奉陪。近日自会前往东墨皇宫造访。千绝我们走。”紫衣男子话闭,足尖轻点,掠过四周包围之人,与那唤千绝的年轻男子飞身消失在夜幕里。
“皇上赎罪,我这就带人去追。”
“不必。散了吧。”萧十言看着跪地请罪的铭梵,面无表情眼底越加暗沉,抱着白无忧往山中院落走去。
呃。。疼。。。
白无忧是被脖颈的疼痛扰醒,缓缓睁开眼,四周亮着微弱的烛火,映入眼帘的竟是深青色的帐慢,不适的揉揉了脖颈,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原来竞不是她住的西厢,想必是萧十言的屋子。
抬头寻去,萧十言站在窗下,手里拿着酒壶,桌子上也倒了好些空了的酒瓶。听闻白无忧的呢喃冷脸走了过来。
“皇上,你喝的太多了。还有。。那个公子是谁?你认识他对吧。”白无忧被萧十言一身酒气熏的心烦意乱,山顶上被萧十言打晕,醒来就带回了这里,她还没见到那个人,急不可耐的询问,并未注意萧十言越来越低沉的脸色,难看至极。
“你找他做什么,忧儿,你是我的妃子,问及其他男人不合礼数吧。”
“我跟那公子连话都为说一句,怎的就不合礼数了?”对着萧十言质问话,白无忧一怒,说话也冷许多。
“说,为什么要去山上。你们都做了什么,他都跟你说了什么?”萧十言看着这个自己捧在手心的女人,竟然为了其他男人跟他低吼。萧十言握紧的拳头一松,瞬间钳住她的双手。
“萧十言你弄疼我了,他什么也没跟我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萧十言,你告诉我,他到底是谁。”白无忧美目冷冷的看着萧十言,她知道萧十言一定隐瞒了她什么。
“啊。。。”白无忧惨叫出声,被萧十言压住,身子重重跌到冰冷坚硬的床榻上,不安的扭动身子,想挣扎开萧十言。白无忧的挣扎反而让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摩擦起来。萧十言的身体温度越来越高,眼中的欲火旺盛。他想要这个女人。
男人的欲望本就轻易挑起,何况三年来萧十言忍着不去碰白无忧,尊重她。奈何今天那个人的出现更确定了这个心思,软玉在怀,心里的欲望怒火战胜了仅有的理智。
白无忧是他的妃,他有权利占有她。“撕”衣衫破碎的声音,露出雪白的肌肤。
“忧儿,你是我的,我要你。朕不能在迁就你,你早该是我的人了。”萧十言趴在白无忧身上,右手钳住白无忧的双手意欲不让她挣扎,左手伸向白无忧的腰间,附在白无忧耳边轻声安抚。
“我不要啊,萧十言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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