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忧目送萧十言离去,转身走进屋内,坐下来细细打量一下,淡淡的檀香就充斥在周身,镂空的雕花窗照进点点阳光,屋内事物也极尽简单,洁亮无尘,到是清新闲适。
“是谁准备的檀香,这味道宫里到是闻不到。“檀香多用于佛家,长者喜爱。现东墨国皇宫并无年长宫妃居住,先皇的妃子大多都在夺嫡站派中身故,少数也因萧十言登基而放出宫安享晚年。萧十言的嫔妃也大多喜爱浓香,皇后喜淡雅,而她自己也大多不用香,都是满院的郁金花香,所以这檀香在东墨皇宫里是真不常见。
“回娘娘,国寺佛家重地,怎能熏浓香,处处皆是檀香,奴才只能随了佛家用檀香。如娘娘不喜欢,奴才这就撤了。”铭梵站在屋门外低沉的开口。
“你也不必自称奴才,你跟在皇上身边我想也不会用奴才称谓自己。我想你可能也不想对着我这么个女人吧,又不得不遵从皇上的命令在这里保护我,你不需要做些下人做的事。”
“还有,这香,我很喜欢,闻着让人很宁静,安心。”白无忧为自己倒了杯茶,另拿了一个空杯倒满茶水,起身递给门外的铭梵。她看的出来,萧十言这个暗卫对她不满,更不像皇宫里的下人对她那般恭敬。
铭梵微微怔住,犹豫一下伸手接过。白无忧这个女人,他作为皇上的暗卫之首,自是知道她的来历,皇上登基不久便把她接入宫内,位列贵妃后宫除皇后无人可欺,迷得皇上宫内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传闻她恃宠生娇,对宫女非打即骂,蛊惑皇上为她新建寝殿,奢靡至极,母家在朝堂上的地位更是一人之下,在后宫连皇后都要让她三分。
铭梵自认为情绪礼仪控制的很好,不想白无忧还是察觉出他的不满。他是不喜这个女人,虽知道并不如传闻那般,但是他觉得白无忧不知好歹,皇上视她如宝,她却拒皇上千里之外。
“铭梵,你去休息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午膳不用了,如果皇上问起来就说我吃过了。”白无忧示意铭梵关门。铭梵并无多言直接退下。
白无忧到榻躺下,微微叹息一声,闭眼浅睡入梦。
深夜,白无忧被一阵箫声扰醒,疼,伸手捂住胸口,这感觉好陌生,三年来她从未有过这种感受。箫声未停,白无忧寻声走出屋子,这山上还有谁,萧十言是不弹奏任何乐器的。
是谁,是谁在吹箫。很悲伤,那箫声如泣如诉,若虚若幻,听了让人心疼的要命。
白无忧,寻声而去,在哪里在哪里,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快找到那箫声的来源,一定要找到。
别停,是谁,为什么不吹了,白无忧疯癫般跑向枫林深处,四处张望,希望再次听到那箫声响起。白无忧喃喃自语,是谁,为什么不吹了?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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