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交加,这个雨季依旧进行着,不会因为几天的晴朗就放弃自己的定义。
倾盆大雨下,一老一少两位僧人披着蓑笠行走西双版纳市区的某条街上。正值正午时分,各家饭店即便是这么大的雨,依旧客源不断。
面相凶恶的小和尚左右张望,不时喉咙蠕动,舔舔嘴唇,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师傅,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化缘吧!”
与小和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老和尚慈眉善目,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点点头说:“好吧!我们找一家化些斋饭果腹吧!”
小和尚撇撇嘴,嘀咕道:“吃什么斋饭,那东西能有味道?”不过他很快就忘记了不快,兴奋的跑到一家店去化斋。
灼温和正明星仔在一家饭店吃饭,自从那天之后,似乎一切都又回归了平静。原始森林那边灼温是不敢再去了,因为之后那几天都有发现不同寻常的人在附近晃荡。
至于凛组织和巫鬼教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所以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为什么两个组织都在那一刻消失在世人的视线范围内。
“你说什么?”一个愤怒的声音闯进灼温的耳朵里,屋里的噪音并不是很大,所以声音没有收到太多的干扰,也是这个声音十分的突兀,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灼温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门口一个年轻的和尚正怒视着店家。店家不耐烦的挥挥手说:“快走吧,乞丐!别影响我做生意!”年轻的和尚咬牙切齿,紧紧攥着手中的一根刻着繁复梵文的黑铁棍,杀气毕露,灼温每根汗毛都竖起,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年轻和尚发起火来,这里所有人都难以存活。
“觉!”两个字,仿佛具有魔性一般,一瞬间,杀气如同遇到太阳的冰山,瞬间融化开来。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从后面走上来,轻轻拍了一下年轻和尚的手背,年轻和尚松了紧攥的手,低下头。
老和尚上前打了个黔首,合掌说:“南无过去佛!施主,实在抱歉,劣徒让你们受惊了,我们这就走!”说完,老和尚拉着一缘和尚就准备走。“可是师傅,他……”老和尚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摇头,觉垂头丧气,默默跟着老和尚准备离开。
“大师请留步!”灼温追出去,喊住了师徒二人。老和尚和觉回头一看,发现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觉藐视的看了灼温一眼,转过头完全不把灼温放在眼里。
老和尚则是礼貌的向灼温行了一佛礼:“不知施主喊住贫僧有何贵干?”灼温一看,连忙回了个道士礼:“大师见外了,小子碧淮观刘灼温。喊住大师只是邀请大师和高徒一起共进午餐,不知大师”“嘿!早说嘛!”灼温话还没说完,觉就径直进门去了。店老板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反正对于他来说,只要给钱什么都好说。老和尚摇摇头说:“如此,叨扰了!”
灼温笑笑说:“无妨,大师请!”
“这肉不够吃啊!老板,来份鸡,还有一盘牛肉,猪颈肉也来一份!”觉一上桌,用筷子挑来挑去,说了一句肉不够吃就开始点菜,看得正明和星仔一愣一愣的,有些好奇的问一缘:“小师傅,你确定你是和尚?”
“和尚怎么了?谁规定和尚不能吃肉了?”一缘鄙视的瞟了眼两人,为他们的无知感到不屑。刚巧灼温带着老和尚走了过来,听到了觉的话,脸上有些羞愧。灼温试探性的问:“大师,那您呢?”
“贫僧向来吃素!”灼温恍然,让老板新开了一桌,点了几个青菜和一些豆制品,特别交代一定用花生油或菜油。
“想不到还能在这里遇到冥云派的道友。失敬失敬!”“大师说笑了。还不知大师是?”灼温不敢居大,还是先问清楚。
“啊!倒是贫僧唐突了。贫僧普元寺住持雾缘,那位便是劣徒觉。”雾缘大师被灼温一问才恍然,回过味来跟灼温介绍了一下自己。
灼温一听,腾的站起来,站到一边郑重的对雾缘大师行了一弟子礼:“师叔见谅。晚辈有眼不识泰山,竟不识师叔本身,是晚辈的过错。”
雾缘和尚惊诧,问灼温:“你认识我?”“师叔乃我四师叔至交,早先便有听其说起过师叔的名号,却不想再此处与师叔相逢。”雾缘和尚轻轻一叹:“伍波曱真是,却不想……对了,孩子,你四师叔如今怎么样了?”
灼温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到四师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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