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皇古界之上,很多人都吧鸿蒙古族传的很玄乎,主要还是因为缺少,对鸿蒙古族的了解。
实际上,鸿蒙古族并不一定比那些太古、上古时代建立的神遗古族更加强大。
大夏王朝,已经是最强大的鸿蒙古族了,而且,大夏王朝能兴盛,和其是鸿蒙古族,关系并不大。
因为大夏王朝最强大的一位神明,是在太古时代诞生的。
“无论是不是鸿蒙古族,那个张景凡的背后,一定是一个庞大的势力,很可能,不会比我们江家弱。”一位江家圣人道。
能让这么一个顶尖圣人,护持一个小辈,这个小辈,到底是拥有怎样的身份呢?
“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那个张景凡,和姜家的关系,似乎是非常的好。”
这个张景凡,拥有如此大的能量。
那如果他们对姜家动手,这个张景凡,是不是也可以调动他的力量阻止?
甚至扶住姜家渐渐强大起来。
姜家和一般的圣境家族不同,只要不去打压,凭借其底蕴,就会在短时间内,迅速成长起来。
江家是打压了十万年,才好不容易将其弄成现在的样子。
一旦失去江家所带来的压力,百年内,诞生出十个以上的圣人,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就是传承的重要性。
姜家这种体量的古族,没有巨大的灾祸,可以说是薪火难灭。
大殿之内的气氛,并不是很好。
他们打压了姜家十万年,方才做到今天这一步,耗费了巨大的心力,如果功亏一篑,就是江家无数代人的努力,付诸东流。
这是江家内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允许,也不能接受的。
很多人,已经不是说怎么恨姜家,怎么讨厌姜家,对于姜家有什么成见。
对于他们很多人来说,打压姜家已经成了一个习惯,甚至是一个事业,以及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殿内静默片刻之后,江祖缓缓道。
“这些年,我们的手段,不再那么凌冽和厉害,反而是想慢慢将姜家给消磨掉。既然出了这件事情,那我们,就要在那个神秘势力决定帮姜家之前,将其彻底毁掉。”
“我等谨遵老祖法旨!”
炽凰殿内。
“景凡,难道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刚才那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么?”姜霁月看着张景凡道。
不仅是姜霁月,就算是舒小颜和封小琪,都是无比的好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霁月知道的东西,比封小琪和舒小颜多一些,当年,她是和张景凡一同下了深渊,看到张景凡得到了炽凰殿。
但是此刻她却发现,事情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
张景凡看向了一边的秋舟,那是秋舟的三道分身之一。
“其实,我现在知道的东西也不多,这些东西应该能说吧?”张景凡问道。
秋舟点头,“少主想说,当然可以。”
“我在突破劫境的时候,融合了我体内曾经的记忆,我来自十万年前的时代,我的母亲,就是炽凰殿的主人,而秋舟,则是我的伴生灵树。”张景凡道。
听到张景凡这话,姜霁月几人不禁错愕。
“我记得炽凰殿的主人,应该是凤凰古圣吧?”姜霁月惊异的道。
张景凡点头,“母亲在与大荒鬼间的青天死帝在南海界域之上交手,那时候,母亲已经坏了我。凤凰诞生,至少需要孕育百年,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我已经具备了一些灵智。那一战,母亲被死帝之戟所伤,而我的身体也被邪气侵入。”
张景凡是凤凰之子,即便是没有出生,也依旧非常强大。
但是,青天死帝那个级别的强者,更是可怕至极,当时,幼胎几乎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那一战结束,青天死帝被母亲镇压,而母亲也没有多少力量将我救回来,只能完全封存我的记忆,和全部的意识,将我的灵魂,和受损的幼胎中剥离出来。”张景凡平淡的讲述道。
没想到,张景凡居然是十万年前活下来的人,听起来,当真是有些虚幻。
这么说起来,他岂不是和自己十万年前的先祖,是一个辈分了?
“那之后,我就一直在沉睡,但是怎么醒来的,我已经忘了。”张景凡道。
“是一种秘术,具体是怎么做到的,其实只有古圣自己知道,我虽然也协助了,但是知情却不多。”秋舟道。
“那我现在的肉身呢?”张景凡问道。
“你现在掌握的这俱肉身,就是原来的凤凰真身,不过,但是青天死帝的力量,并没有在你的肉身上面,完全被抽离掉,只有你跨越九劫,达到圣人层次的时候,才能真正意义上,驾驭这俱身躯。”秋舟道。
青天死帝的力量,已经完全和张景凡的肉身合为一体,只有张景凡本身拥有足够的力量。
他才能再次驾驭身躯,面对青天死帝残留力量的冲击。
“原来如此。”张景凡微微点头。
“我想,母亲应该已经离开凰灵州了吧?”
秋舟没有否定,点了点头。
“母亲去了哪里,小沁应该和母亲一起离开了吧?”
“主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等到时机成熟,他会和少主见面的。”秋舟道。
“我明白了。”
张景凡也没有追问。
他现在的实力,太过弱小,母亲需要做的事情,还是不他现在可以介入的。
知道了太多,对他反而没有好处。
十万年前的事情,还没有结束,青天死帝复苏,盘皇古界之内,风云即将再起。
张景凡现在不过是一个一劫境存在,太弱太弱。
“那……你现在到底是张景凡,还是十万年前那个凤凰之子?”姜霁月问道。
“怎么说呢,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改变,就像是突然得到了记忆,我还是我。”张景凡道。
十万年来,他都在沉睡,十万年前,他也还未降生。
实际上,作为张景凡,在凰灵州和南穹的这段日子,对于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了。”姜霁月点头。
他还是那个曾经的张景凡,只是知道了一些忘记掉的往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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