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自然是知道当初救活法老的神医是谁了,对于法老跟他说的所有的事情,其实他也是一早就已经知情,所以他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是如此的从容不迫,淡定自若。
他拥有足以媲视天下的智谋和达到目的的耐心,为了这个计划他筹备了整整数千年,所以无论如何这些事情一步一步都在按照他设定的轨迹在发展着。
花凝等人被分别安排在了对门的两个房间里,杜松祁夜一间,花凝青漫一间。
就这样足足待了三四天,整个沧澜海都是一片祥和,所有的鲛人都似乎是在有意的忽视他们似的,花凝曾一度觉着自己已经变成了透明的人!
一切事情也似乎就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有时候花凝故意拉住给他们送饭菜的鲛人说几句话时,那鲛人的态度依然冷漠到了极致,任花凝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从那鲛人的嘴巴里敲出来半个字。
最后还是花凝忍不住跑到祁夜跟前说道:“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一旁的杜松白了一眼说道:“这个问题这些天我可是问了不下十遍了,愣是没个答案。”
杜松的话将将说完,不料祁夜立刻说道:“再忍耐两天吧!”
花凝不明就里的盯着祁夜看了良久,这时就见门外一个鲛人进门拉起花凝的手说道:“姑娘还是好生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吧!莫要乱跑。”
被拉回来的花凝已经习以为常,坐在一旁品茶的青漫幽幽的说道:“我头几次出去也是如此,将将站稳脚跟,就得被他们给拉回来,说是客房,其实和牢房根本就没甚区别,我也是搞不懂,事情既然都已经说开了,为何就不能离开呢?”
花凝摇了摇头道:“祁夜说让我们再等两天。”
青漫放下茶杯没再说话,兀自躺回床上假寐去了!另一边,法老的榻子边上如今正端坐着一个年轻的医者,他也是将将出关,将炼好的丹药放进了法老的嘴里说道:“这次的丹丸与上次不同,可能会有些不适,你且需要忍忍。”
法老微微笑了笑说道:“这么多年,他走了,知韵和越萝也走了,想起来倒真的只有你还一直在,只是想你堂堂医圣,自由无拘束,如今却为了我将自己圈在这小小的沧澜海里……”
法老话未说完,就被离痕给制止住了,他很是从容的笑了笑说道:“数十年前我便说过,一切都是我自己自愿的,与你又有何干?嘉沫,你只要别忘了你曾允诺过我什么便足够了。”
嘉沫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自然记着,无论如何好好的活着,我一直都在努力。”
离痕笑了笑没再说话,许是丹丸的药效起了作用,嘉沫只觉着四肢忽然绞痛,紧接着就是一阵眩晕,人便昏睡了过去,离痕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又捋了捋她的碎发喃喃的说道:“谁叫我第一次见你时就已经发誓要护佑你一生顺遂了呢!”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嘉沫的房间,关上门转身时却见一男子定定的站在他的身后,离痕愣了愣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祁夜笑了笑说道:“自然是和先生一样是这里的客人,只是不知先生这许多年可找到了彻底救助法老的法子了?”
离痕怔了怔说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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