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半。明天再看。

混沌无常,无以名状。

在这里,一切形容词已经失去了意义。

直到有宇宙奇点莫名出现,始知有四方上下,古往今来。

奇哉!

壮哉!

大哉!

那小小一点,竟有宇、宙内涵其中,包罗万象!

它自初始无限之渐渐膨胀伸展开来,至此,初之宇,始之宙,于焉诞生。

时光开始轰隆隆转动,但在这时候却混乱无比,整个宇宙如一锅乱炖之汤一般,没有具体形状。

此时,物质尚未诞生。

创造者一声令喝,言出法随,自有四种莫名伟力遥相呼应:

大哉厚焉!

有物将出,此谓之地也,乃四元素之首,有不可思议之通天绝地威力。

膨胀的宇宙被它整个笼罩着,从始至终,贯彻内外,一切有形无形之物莫不在其影响范围之内。

紧随其后,又有火无常、风无形、水无定,三种同级力量遥相呼应

如此,四大伟力互相纠缠,各现本相。

有先天之灵旁观,发现宇宙原始汤在一阵似缓实快的变化中,内有天穹诞生,中央四元素集结,最终形成一块平坦之物。

大地诞生了。

从此,定上下,分方,可谓:宇宙初开,天圆地方。

枯禅目醉神迷,忍不住叹道:“有物天成,吾不知其名,强之曰:道。

一念创世界以无常无定之势驱动变化,动即时光,是为宙原始之宙由静而动,自然开辟四方上下,如此,宇亦生矣。

嗯,时空一体,本该如此。

混沌生宇宙,孕育先天原始汤,尔后盘古分光暗,定地火水风,创造乾坤,由先天转至后天。

地无垠,火无常,水无定,风无形

呵呵,原来开天之秘,定地火水风,无论先天后天,关键都在一个变势。

如此,吾道成矣。

多谢老师成全!”

枯禅于虚空中向四方上下遥遥一拜,行了最后一礼,而后面带微笑,刚刚化形而出的先天道体忽然一散,崩成一股逍遥清风,往那中央陆地吹了过去。

在刚刚接触到大地的那一瞬间,化为千百万亿份。

至此,世间再无枯禅,只有那无以计量的有情众生。

不错,因为那逍遥清风已经变了,在中央大地演绎变化,每一份都与四元素结合,迅速变成有形之体,然后往地上滚了一滚,变成了飞禽、走兽、男女、龙凤、麒麟林林总总。

在这时候,它他她祂们各自独立,又连为一体。

每一个都诞生了自我,分出内外,有一股强大的私心妄念促使他们从我中分离,但最后却被一股更为强大的向心力牢牢定住。

枯禅斩出了所有善恶之念,以不净不垢之姿,近乎完全抛却了自我,只有一股几乎不带任何记忆的自我概念在无数分化之体中流转不休。

这一刻,

他是佛陀!

是他化自在大阿修罗天魔!

他,已近乎道。

张骞有些无语,暗道:这sb记名弟子明显误会了什么。

虽说如此,但他暂时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先前于那混沌蕴无极之时,除了他之外,时间与空间对其他人来说都是不存在的,但自小世界开辟,诞生先天宇宙原始汤以来,时光概念便更加相对清晰了。

正是在那时候,境界最高的枯禅首先醒来,在其他人尚未找回自我之时,要迅速化形而出,以宇宙原始汤至少5的含量构造了自身,由此化形而出。

张骞当时并没有阻止,由始至终侧目旁观。

到后来,当他创造出中央大陆之后,眼看那家伙明显误会了什么,直接把自己弄成了一个近乎完全失去自我的宇宙之灵大老爷也只在心中略微吐槽而已:老子新建一个服务器,给你权限,本是让你学习之用,没想到你个死光头竟然顺着杆子往上爬,赖着就不走了莫非当这是占天地圣位不成?

噗格局太小。

好吧,大老爷不解释。

他也知道,在这个小天地之内拥有次级权限的另外几人严格来说也算正宗权限狗,跟神话传说中盘古正宗那几位没有本质区别。

然而,本质虽然一样,但却有高低之别。

如果硬要赖在这个小世界做天地圣人的话,在张骞看来,大概就相当于澡盆里横着走的螃蟹一样,简直没出息到了极点。

呵呵,随他去吧。

大老爷暂时没有解释。

此时,当他把中央天地乾坤定住之后,相对概念中的时间进入了平缓阶段,另外几人已经陆续醒来,有了清晰自我概念。

回忆起之前种种,鉴于个人眼界与理解角度不同,另外几位先天之灵都各自有了不同的感悟。

首先说聂小倩。

这位漂亮女鬼此时是人生穿越,整个鬼躯完全陷入这个新开辟小世界。

说实话,她境界不算太高,奈何此时身为次级权限者之一,学习条件实在太好了,想学得更少一点都难,更何况之前有枯禅做了示范,让她更迅速的掌握了化形之术。

在其他几人的反映视角当中,聂小倩收拢的思维活动区域,将原本笼罩整个小天地的精神感知收缩至极小一点,然后化形而出。

比枯禅一开始的化形之体至少要小上万倍。

看来这姑娘也还算清醒,懂得量力而为。

自聂小倩化形而出之后,这世界就热闹了,夏侯、燕赤霞、宁采臣几乎同时化形,同样照搬了之前老光头的办法。

大概是只有一缕念头穿越的原因吧,这几人勉强诞生出自我,但思维记忆不全,其实都没有悟到自己的道。

道在何方?

呵呵这个我哪知道?

在夏侯眼里,他自迷迷糊糊中醒来就看到了一堆古古怪怪的小颗粒,东飘西荡,然后就无缘无故凝固了,变成了一块平板

如此冥顽,还悟个的道啊。

夏侯剑如此,宁采臣也好不了多少他甚至记不起自己叫宁采臣。

渍渍,连名字都记不清,更遑论不通什么高深道理了。

传说中有某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种情况通常是因为太复杂了,讲的人懒得解释,干脆就是装神秘,把所有问题甩给对方自己琢磨。

张骞此时就是这样。

反正他已经给了那几人权限,而且还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能学到多少,那就要看各人缘法了。

很显然,燕赤霞也算有福之人。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