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可以看见未来的地方见过此情此景,不过没有一个是对的,刚才忽然想在验证一下。”潮信颓唐的左摇右摆。
“哦……哦……哦,是吗……”我咧嘴笑笑:“我觉得好像有熟人经过……”
我问:“那里面是谁?”
“救了我一命的人……”潮信叹了一口气:“这个回头在跟你说。”
微风仿佛是从寰宇中吹来,带着冷月寒星的凉意与银河的水气,潮湿的空气此时也不显得闷热,只会觉得心情舒畅。
唯有蟋蟀烦躁不安。
举目远望,医院后面的黑色树林像是汪洋大海一样,跌宕起伏,树木稀稀疏疏的响着。
正面是燥热的城市,当真是冰火两重天,月光像一缕缕的绫罗绸缎,清冷的没有一丝温存,深沉的星空透露出似有似无的光,像是波光粼粼的西湖。
有人抢先一步占领了我们的天台,那是一对正在热吻中的情侣,潮信诧异的看着他们,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好一口的狗粮,正当我们要悻悻而归时候,一个小老头闯了上来,对着那对情侣大呼小叫,伤风败俗云云的,于是天台又是我们的地盘了。
小老头临走之前深深的盯了我们一眼,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潮信纳闷的问:“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姜氏集团的二女儿和三儿子,不巧的是今天都来这里看病。”孟昶逐阶而上。
“我说他们怎么长相相似,是来看心里医生的吗……”我靠在栏杆上,淡淡的絮叨。
潮信一惊一乍的,身子几乎要拔地而起,吵吵嚷嚷:“什么?那岂不是禁忌之恋……姐弟恋,哦……my gosh!”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你不知道会有很多,比如说今天你的遭遇,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下一次了。”孟昶走了过来:“你就是真潮信吧。”
“但愿如此!”潮信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
“是啊,那巍胤实在是跟我长得太相像了!”潮信感慨道。
孟昶微微吃惊,看了我一眼,心想,“这人有什么过人之处,怎么谁都要假扮他啊!”
我眺望星空:“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
潮信问孟昶:“你知道巍胤的去向吗?我当时可是什么都不清楚了,”他比划着:“还有一个大概这么高的小女孩,穿的挺非主流的。”
“听大师兄说,他们赶过去的时候,你们全都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当时还真的以为你们全部遇难了,六弟查看之后发现你们还有生机!”
“周围几里方圆都探查过,至于你说的小女孩还有巍胤,都没有发现。”
潮信垂头丧气:“哦,是吗?”
我目光闪了闪:“小女孩?”
“嗯,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孟昶忽然发觉:“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对了,你知道镇魂钟的来历吗?”潮信对着孟昶讲。
“中山神?”孟昶试问。
潮信又开始了他的谈古论今:“古时中山有十六座仙山,方圆三千七百里,其中有两座山,名为马龙和镇钟,马龙山上有一奇异生物,马身鳄首,青须犀角,红眼棕肤;镇钟山上也有一奇异生物,相貌不知,善食金属,但多有浪费,恰巧镇钟山上多有铜、锡,这好像就是青铜的由来。”
“然后呢?”我问。
孟昶补充:“一山不容二虎,那龙马灵智颇高,但自己又打不过镇钟,于是使用计策将镇钟引入长江,它自此音信全无。但有人分析,镇钟从长江渡到底格里斯河,又流落到古巴比伦两河流域——美索不达米亚!”
我感到十分的惊奇:“长江和底格里斯河是相通的?”
“不是,以讹传讹的事,不要太相信。”潮信断然否定。
我说:“不对啊,按理来说镇钟应该顺流而下,落入大海,又怎么会跑到中东去?”
“它嫌海水太咸了,不行啊!”潮信回顶。
孟昶说:“我是想镇钟与镇魂钟之间有没有存在一种关联?毕竟这个名字也太相像了。”
“你见过镇魂钟了?”潮信盯着孟昶。
“额……这个。”
我打岔过去:“潮信你究竟遭遇了什么事?”
“那真是巍胤吗?我听孟昶跟我说,那是上古时期的大凶,根本就不是几个人可以摆平的,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东西?”
潮信说:“啊……这可就说来话长了……这可能还要感谢运气和京兆尹,就是那个正在ICU病房里抢救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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