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那敢真开这双无形中能伤人性命的眼睛,恐惧的说喊道:“不——!绝对不能,这样很容易会伤害到你们的,”何仙姑看着这小子是真的害怕伤到身边人,并不有一点作做样子,何仙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惬意的柔声说道:“小伙子,你以为你能伤到我吗?雕虫小技何足道哉,大胆的睁开你那双眼睛让我看看,让我也见识见识你这双眼睛到底有多么厉害,竟然让你担心成这样?”小伙子在何仙姑再三的要求下,被迫无奈缓慢的睁开了双眼睛,看向了一边很是期待的何仙姑。就在小伙子睁开双眼的一霎那一道如剑一般锋利的红芒极速的射向了何仙姑。正神就是正神,不急不缓不躲不闪,身形稍动素衣衣袖轻扶,红芒与衣袖相即触,被衣袖卷着迅速的旋转着,渐渐的卸掉了那刚一开始势如破竹的戾气,消散在何仙姑的衣袖里。何仙姑看着小伙子那双如饿狼一般的血红色眼珠子,稍露惊骇之色说道:“哦!真没想到你小子因祸得福,误打误撞竟然是要开起天眼,”然后何仙姑叹气的说道:“天降大任于斯人焉必先劳其筋骨饿其皮肤,看来你命中该有此劫难,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身中烙灵印这种歹毒的玩意,它压制了你大多数的修为,导致你现在的修为只退不前”。何仙姑看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身中烙灵印也不知遭受了多少残酷的折磨,竟然还是这么阳光这么的乐观开朗,脸上没有流露出一点抱怨的神色来,仙姑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惜才之心来。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来很认真的说道:“你我相见就是前世修来的缘分,而且今天你小子误打误撞组成了你我相见的机缘,也许这就是上天的那排,所以我不能袖手傍观,来,你把手伸过来,”看着何仙姑一脸认真,小伙子心里暗喜:“难道仙姑能治好我的怪病,那可是求之不得呀!”小伙子毫不犹豫的将手送了过去,心想:“是把脉,还是看手相,不知道神仙治病是怎么个做法,”但是让小伙子失望的事,仙姑并不把脉也不看相,只是在自己的中心写了几行字,搞得小伙子是一头雾水,看到小伙子不解的样子,仙姑微笑着坦然的说道:“小子,前面的是克制你这双眼睛的法子,但也只是暂时让它不在发作,后面留给你的这几行字,这些都是你们凡间的罕见之物,只要你能找到我写的这些东西,并且你要找出其中的奥妙所在,也许你能破掉着烙灵印的诅咒,多说无益。我只能对你说这么多,泄露天机是要受到惩罚的,以后就靠你自己了。”说完爽朗的笑道:“呵呵,看来你小子与那个吕洞宾倒是有着几分相似之处哦!”笑嘻嘻的摆了摆小伙子的肩头说道:“小伙子,保重”说完后决然的转回头去,看着常妈和方雅舒说道:“仙姑谢谢几位的热亲的款待,多少日月没有进过人间的烟火了,这也是我好多年里最开心的一次聚餐,可比和那七个在一起的时候有意思多了,”说完走到方雅舒面前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也只有方雅舒能听到,然后就看到方雅舒的脸从脑门上刷的一下红到了脖颈子上,猛地转过脸去再也不敢转过头来看何仙姑色脸。

看到方雅舒这般娇态,仙姑哑然失笑,回身走到门口那团彩色水旋前面,对着常妈躬身一礼,对着方雅舒使了个调笑的眼神,又看着桌子上爬扶着的财叔和方会长摇头一笑,但对这个小伙子确是行了个道家之理,然后告别道:“如若有缘日后自会相见,仙姑就此别过,列位,后会有期,”说完以一个衣袂飘飘的虚影脱离了方雅欣身体,踏着那团彩色水旋飘然离去。

小伙子一直看着这几行字,却不解其中之意,直到仙姑飘然离去,才慌忙地追了出去,高声喊到:“仙姑,这些东西我该去哪里找呀!请仙姑给我指条明路,”那个虚影渐飘渐远,天空中传来了悠远绵长的声说道:“小伙子,有志者事尽成,只要你用心找,总会有办法的”,说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小伙子看着仙姑消失的地方,茫然自失的独立在繁星下,真不知自己以后道路该如何走下去。

就在小伙子独自站在夜空下,逐渐迷失自我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方雅欣柔美的声音,很是同情的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听到身后这突如其来的问询,小伙子更加茫然的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怒吼,然后双手缓缓环抱住了那颗脑袋,一点点蹲到了地上。已经见识过小伙子那种怪病的可怕,方雅欣看到小伙子又要发作赶忙上前扶住了小伙子的胳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见一只小脚狠狠地踹在小伙子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踹的小伙子是“嗷”的一嗓子,“嗖”的一下就站立了起来,开口就骂:“谁?好毒的心肠,想要爷——也太狠心了吧——!”小伙子看到一脸嗔怪看着自己的方雅舒,赶快收住了快出口的几个脏字,立马转了一个弯个三百八十度,一个手揉着屁股,满脸愧疚的再也没敢吐出半字。方雅欣会意的看着妹妹方雅舒,故作不解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呀!要不雅俗你再试试?看能不能彻底帮他把这个怪病治好了,”方雅舒对着姐姐作怪的修眉一挑,笑嘻嘻的应道:“那好吧!看来我这个散打队员的医道又进步了不少呀!现在就与我来治一治这小子油嘴滑舌的毛病,”方雅舒心想:“让你再敢在我面前说一些轻薄的话,”小伙子茫然不解这姐妹俩话中的含义,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说什么呢?”,只见方雅舒在院里学摸了一根扫帚把子,虎视眈眈向着自己走来。看这动静傻子也会明白,这是要对谁下黑手呀!小伙子看了看方雅欣,只见方雅欣双手抱胸,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对小伙子说:“小子,给你阳光,你就真的灿烂了,”小伙子又可怜兮兮的看向了方雅舒,但是已经为时已晚,方雅舒手里一根长约一米五左右,一根扫帚把子直接就打在了他的屁股蛋子上。一声声惨叫划破了夜空传出好远好远。方家的院子里一个火爆的少女,手握一把扫帚追着一个少年满世界的乱跑。边上一个妙龄女子笑的是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在女子的背后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看着这个笑得快要岔气的女子,眼神中流露出惊讶的神色来,然后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仿佛是天要塌下来似的。

可惜谁都没有发现,那只青铜梳子像一只蜈蚣一样,迈着一根根细腿溜出了方雅欣的房间,诡异的翻过了俩米多高的院墙,就在穿过院墙的时候,被墙上早已装好的高压电击中,一把梳子再墙头上闪着蓝光,诡异的抽搐着缓慢的爬向了墙外。一道红芒瞬间消掉了几条正在挣扎的梳子腿,那青铜梳子掉出墙外不见了。

此时方家的四个墙角上警灯闪双,刺耳的警报声一声接着一声瞬间响彻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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