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你怎么看?”
厉天途回到大将军府,将心中的想法对苏玲儿和盘托出。
“公子,您刚到羽林军,把温明巨直接拉下来的手段有些过于强硬,而且此举还可能招来奴皇后和中书令李栾英之嫉,为何不采用一些怀柔的手段?”
苏玲儿笑吟吟拿着小水壶,正在前庭花园浇水。
人在花丛中,看上去人比花娇,这还是以前那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吗?
一年了,一直忙着西域战事,厉天途发现苏玲儿真的变了,是那种从内而外破茧成蝶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的完美蜕变。
他笑眯眯看着小丫头,惜字如金道:“洗耳恭听!”
苏玲儿对着自家公子嫣然一笑,款款而谈:“我天朝军政体制中一向有左右之分,公子何不在羽林军中设置左右副将军,让明升暗降的温明巨去和李廷安争权,再把空下来的中郎将位置给白羽,那样你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厉天途拍了拍双手,上下打量着小丫头称赞道:“玲儿,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做女诸葛的天赋!”
“那公子要给玲儿什么奖励?”
苏玲儿放下水壶,落落大方来自家公子身边,俏目中闪着狡黠,那微微翘起的粉红樱唇在阳光下看去显得分外诱人。
厉天途强行忍下去一亲芳泽的冲动,半开玩笑道:“把殿主这个位置让给你了!”
苏玲儿不依,瞪了公子一眼逃开。
日子就在这样温馨平静的时光中渐渐过去了半年。
盛夏里,天玄都在经脉花的续命下也只是多熬了将近一年时间,又再次头疼中风一病不起,与上次病状如出一辙,开始的时候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到了最后竟一直昏迷不醒,气若游丝。
消息不知从哪漏出,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师,沉静了不到一年的京师再次混乱起来。
奴皇后首先发难,打着皇帝天玄都的口谕,联合中书令李栾英和内务府副丞魏公公封锁养心殿各个入口,禁止任何人面圣。
太子天以轩不甘心,与宰相剑九龄和御史大夫南宫庭合谋,领一队亲卫兵与皇宫北玄武门禁军对峙,意求圣颜。
最后,永王爷天玄意也坐不住了,带领府中兵甲拥到玄武门,打出声援太子旗号。
奴皇后最终承受不住两方压力,太子和永王分别带领数十位部属入宫。
让人意外地是,刚到养心殿门口,永王爷突然发难,所带数十名属下尽是天魔教精锐高手,在极短的时间内力压太子和奴皇后两方势力,将养心殿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闻讯赶来的宫廷禁卫军也四分五裂,有涌向永王爷,有涌向太子,还有涌向奴皇后的,只有少部分保持中立之姿。
皇宫中乱作一团,西面不远处的大将军府,厉天途在前厅花园醉卧美人膝,悠闲品茶赏花。
“公子,宫中都乱成那般模样了,您还有心思在这喝茶啊。”
苏玲儿心有些乱了,这次王权之争会是个什么结局?只有天知道,貌似不管三方是谁最终胜出,都没自家公子好果子吃!
“他们天家自己的事,让他们争去呗!反正争来争去都是一窝里的,若是咱们去了你说帮谁不帮谁的?”
厉天途张着嘴巴一口吞掉苏玲儿亲手送到嘴边的冰镇葡萄,眯眼看了一会广阔无边的天空,腰部使力突然站了起来,吩咐道:“玲儿,快去准备我的官服,我要回丰门大营。”
虽然有中郎将于白羽在那盯着,但他还是不放心副将李廷安他们。
这个时候,京师的哪都可以乱,唯独有万羽林军驻扎的丰门大营乱不得。
厉天途刚到大营门口,李廷安、温明巨、路由、于白羽正在门口争执。
“怎么回事?”厉天途走近四人,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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