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最好的,他们应当是忍,在遇到大景这般一致众心的情况下,只能忍!

可惜

嘭!

果然如宁擎所猜想那般,蓝樊的话还未说完,他身旁的南王萧谨便已经砸了手中酒杯打断他的未尽之言,随后站起身子一步一步,面上带着嗜血的笑意走近蓝樊。

对萧谨,蓝樊是从心底有着下意识地惧怕之意,所以看着萧谨的那番模样,他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萧谨没有耐心再与他如同猫捉耗子那般闲情雅致,一个飞身便抓住了蓝樊的衣领,笑的邪魅轻声问道,“北漠三皇子,方才本王未曾听清楚,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此时席间是一片寂静,大气都不敢多喘两声。要知道,萧谨虽然是笑着,但那轻声笑言,可是比任何时候都让人从心底骇然。

蓝樊对上萧谨的眼睛,终于平复了心底深处对其的深深惧意平淡对视,随即眼角又看到了众人对萧谨的敬崇眼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萧谨的手就挥了下去,“怎么?莫非南王还想对本皇子动手?要知道这些话可是本皇子好心与你们说起,而真实说起这些话的人更是你们大景之人,眼下,你却对本皇子这般无礼,还真不愧是礼仪之邦!”

“谨儿,莫要失礼。”上首的萧帝亦是随着蓝樊的话音落下后说道。

蓝樊怎样心中底气更足,仰头对上萧谨的眼神,眼底尽是挑衅。都是他大意了,他明明能够躲开萧谨突然的辖制,但却因为内心深处的下意识,所以

下次,下次他定不会这般,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北漠与大景可还未正式撕开脸皮来!

然而萧谨并没有听萧帝的话,怎么说呢?他从来都未听过萧帝的话,所以真要听从萧帝的放开蓝樊才真让人惊讶了呢。

“大景的礼仪向来只对同类人,而北漠三皇子你”萧谨抓着蓝樊的衣领更紧,眼底邪魅之意更深,“本王觉得,一个打着为我大景着想的幌子,却肆意诋毁我大景的家伙,并不配得到我大景以及本王的礼仪,三皇子以为呢?”

蓝樊对上萧谨那犀利的眼神,眼底情绪有些晃动,听了萧谨的话,正欲开口再次强调一遍此时乃是大景之人所说时,萧谨却是又开了口。

“让本王猜猜,三皇子说是听那邻桌之人交谈,荣凰因被皇叔从小疼宠更甚宫中公主们而成了皇叔的女儿,那么”萧谨停顿了下,依旧还是抓着蓝樊的领子,只不过与蓝樊稍稍远了些距离,似乎是不愿靠的太近而传染什么一般。

“从小又对本王不曾打骂,更是对本王百求皆应,是不是也意味着,本王亦才是皇叔的皇子?是不是,作为比太子更为年长些的本王,想要这太子之位,应是让太子这个储君下位,让本王坐上储君之位才是?”萧谨邪魅的面上笑的越发肆无忌惮,而眼底越来越冷。

听着萧谨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众人心中立即一凛,下意识地望向了上首的萧帝。

却不想

萧帝眼底含笑,与苏清明相视一眼后,随即又无奈望向背对着自己的萧谨。这个谨儿,还真是一点也不肯吃亏,知晓自己心中始终打着这般算计,便索性在此时说了开来,好让以后他再也无法提出让他继位的想法。真是

萧帝很是无奈,不过却没有开口打断萧谨的话,他有他的谋算,他更是有他的设计,便就看他们叔甥二人谁更技高一筹了!

而与萧帝一般无语的还有蓝樊,他其实心中是真的想直接说,这皇位本就是他的,但是,萧谨却是有了前缀,而他知道萧谨并非萧帝的皇子,而确实是南王府唯一的子嗣,所以他不能顺着这上面应上去。

这萧谨,明明不是这般胡搅蛮缠的性子,怎么会

莫不是因为此局给了他难题,所以才一改性子这般胡搅蛮缠?

想到这里,蓝樊就对萧谨越发忌惮,果真不愧是他,能屈能伸。

而既不很了解萧帝又并非如蓝樊一般重生的宁擎,自然便也不知道萧谨本就会做下一任帝王一事,所以在听到萧谨就在萧帝面前以及文武百官面前这般大言不惭,竟然无一丝慌乱,心中顿时生了不少嫉妒之意。

若是这场景换成了他在皇兄的面前这般说别说皇兄会怎么样,便是他的文武百官都能用口水讨伐他至死,特别是那些文弱的文官!

想至此,宁擎忽然便一脸恍然大悟般,抬眸看了看萧谨又在席间瞬间找到了苏雪黛的身影,眼睛眯了眯。难怪他那般对她执着,难怪

“”忽然对上宁擎那一副若有所思的眼神,苏雪黛心中莫名有了一丝不安,他这是又想到了什么损招?

宁擎迎上苏雪黛的眼神扬起一抹温和笑意。

“”呵。苏雪黛面色淡漠转移开视线。

“”宁擎眼睛又是一眯,正欲再想些什么,却发现一道杀气视线。

“依着本王所言,这般下来所谓皇室密辛也只有两种情况,不是父王母妃替皇叔养孩子,便是母妃”萧谨欲言又止地望向蓝樊,便如方才他所说那般停了下来,眼底更是冷了起来,“先前北漠三皇子所言未尽之言是否便是这般意思?而想必一开始便表明与三皇子一般想法的大宁战王,亦是这个意思?” 2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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