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先生好,我是小五的干爹,我叫胡德运。”胡德运听着刚刚的介绍,三人都是在书院很有学问的夫子,因此对三人很是敬重,一说到他,他便起身先自我介绍了。

“哈哈,我们这辈份是不是有点乱呀,小五是我们师妹,小五的干爹,按理我们是要称声叔的,可是宗福几个尊淮宁为夫子,这我们到底按哪边的来。”阮意远对现在的辈份问题不知道该如何论。

“小五年纪还小,说暂时还不想把她拜我门下的事宣扬出去,所以从宗福他们这边论吧,免的到时候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们记得,小五拜在我门下的事,在外一概不许多说。”周恬老先生一锤定案。

事情定下后,周恬老先生今天还留了饭,众人又一起吃了晚饭,又互相多了解了下,众人吃完饭又聊了蛮久才散去,纪淮宁却留了下来,了解胡宗福几个的功课,也计划一下他们以后的功果该怎么安排。

胡蝶儿所有担心的事情都得到了解决,最近几天心情一直颇好,哥哥们的功课她现在也不用管了,除了给师傅抄书,其他时间颇为悠闲,师傅似乎也还没有要给她安排课程的意思,胡蝶儿便把师傅书房中能看的书都看了个遍,可是师父书房的书大多是学问深奥的经史子集,胡蝶儿没看几天,便转移的阵地,到书院的藏书楼借书看去了。

胡蝶儿正大啃藏书楼的藏时,师傅请了王县令吃饭,传说中的教养嬷嬷便现身了,教养嬷嬷一现身,才发现她高估了自己,那些规距都憋屈的她快怀疑人生了,可是做为这个世界的生存技能之一,不学又不行,胡蝶儿只能心里不断的骂万恶的封建社会。

周恬老先生看着胡蝶儿的行止,是再满意不过没有,年纪这样小,也能把规距学的这样好,着实不容易了,周恬老先生也有想过等她大些再说,可是大些了便不好再来书院长住,毕竟书院里都是男子,女孩子家名声最重要,而且等她回了家,还不知会是个什么情况,就不好再请王县令府上的教养嬷嬷了。

让周恬老先生奇怪的是,胡蝶儿完全不像个孩子,他这个年纪了,见过许多优秀的孩子,可还没见能这么小就完全脱了稚气的,胡蝶儿在书院现在的时间全部用于帮他抄书,学规距,睡觉,吃饭等,再偶尔有点空闲就去藏书楼借点书来看,完全不像别的孩子闲瑕之余看看花看看鸟的,除了偶尔的眺望远方。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一转眼,半月过去,一部《南华艺章》胡蝶儿已全部抄完了,胡宗福几个也迎来了万分紧张的考试。

胡蝶儿今天还特意向张嬷嬷告了一天假,陪哥哥们考试,胡蝶儿坐卧不安的等了一上午,终于看到哥哥们筋疲力竭的回来了,胡蝶儿忙给哥哥们倒上早备好的茶,又添了两碟点心。

等哥哥们都缓过来后“考的怎么样”,胡蝶儿实在太期待,她花了那么多心血得的机会,要是不行,她觉得自己会哭一场。

“夫子们说,下午阅了卷,会把卷子给院长送来,我们到时候就知道了。”胡新山还是显的有些有气无力。

“你们自己觉得考的怎么样,自己有多少把握能过。”胡德运也很想知道大概有多少希望。

“哥哥们,你们以后要加强体能锻炼了,这才考了一上午就这样了,以后要真的进考场怎么办,以前在家也没发现你们身体这样差。”胡蝶儿知道几个哥哥现在心里的压力肯定很大,所以就转移了话题。

“听说到了出云馆就会骑射课,可以骑马呢,说是书院专门养了一批马,供学子上骑射课的。”说到体能锻炼,胡新木两眼放光的想到前几天从别的同学处听来的关于骑射课的事。

“真的吗,唉呀,可惜我还小,不然我可以求求师父让我也去学学骑射了。”胡蝶儿对此也很有兴趣。

“此次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呢,你倒想些有的没的。”胡新柴觉得考过的希望不大。

“小柴,最近纪夫子给我们下了那么大的功夫补课,我们还是很有希望的,你别气馁。”胡宗福劝道。

“是啊,小柴,自从纪夫子来给你辅导,你们变化好大,现在先别自己吓自己。”胡德运也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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