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渔升阳眼中,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看上去不是一般人,也亲耳听到这个女人说她自己能将秦高阳捞出来,可思来想去他还是写了一封信独自一人去了城里的一家米店,用那里的信鸽将自己遇见的情况传到了九峰山。

天刚刚擦黑,宫门还没有关。通向皇城门的宽阔大道上隐隐约约出现一位身形单薄的贵公子,窄肩细腰一身白衣。未到城门前,这位贵公子便从宽袖中拿出一物。

宫门前就是十二守卫,等这位白衣公子近前,便听这十二人中传出粗狂人声:“未曾召见,不得擅闯。”其中一人挡住去路。

“唰。”

来人将手中物件举至胸前:“沈玉郎,有要事需求见陛下。”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守卫看得清楚,此物是一件金色令牌上面还饰着明黄色的流苏。

见了令,守卫请喝了一声:“放行。”顿时城墙上响起一阵兵甲的声音问话的这名守卫退至一旁,只是虽然放人过去了,可依旧仅仅盯着来人,直至来人从自己的面前走过,消失在余光里。

就这般,这位称自己为沈玉郎的贵公子畅通无阻的过了皇城的第一道外城门。再往里走,等他再次遇见盘查时依旧亮出了自己的令牌。这一次,他如同前次一样顺利通过了,只是从这里开始他的身边就跟了两个守卫,一直陪着他走到了最后一道城门:内城门。

将沈玉郎做了交接,这两位便一路返回。沈玉郎照旧出示了令牌道:“劳烦几位带路。”

沈玉郎走在中间,他的前后各有两人领着他往深宫里去。“这路您可比我们熟。”前面一名守卫低声笑称。

“嗯?佟护卫,今晚怎会是您当值?”沈玉郎有些意外,不曾料到今日还能碰见朋友。

“呵呵,快些走吧。”沈玉郎口中的佟护卫回首看他着他只是催促他快些走,并没多说其余的话。

沈玉郎话一出口自己就在心中暗呼糟糕,索信对方同自己的关系还好,不然一个图谋不轨的罪名扣下来自己就要被当场拿下。

这个问题过去了便过去了,沈玉郎有心道歉却也不能再提,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此时宫中各处已经点上了蜡烛,沈玉郎随着侍卫七弯八拐去到了天子的书房。姓佟的护卫让其停下,一伸手道:“拿来,待我前去通报。”

沈玉郎不以为意随手将金令递给他,并退至一旁等待召见。因为隔得不是太远,只见姓佟的侍卫与门前护卫说了些什么,守着书房的护卫便双手举着递来的金令进了天子的书房。

消息传到,沈玉郎便在几人的陪同下等待着天子的召见。只是眨眼的功夫,刚才进去的侍卫便带来了天子召见的口谕。至此佟护卫和他同僚的工作算是彻底完成,其一言不发的的离去,沈玉郎也整了整穿着跨进了那道门。

天子的书房沈玉郎进过不知几回,没去在意身旁两侧摆放的精美瓷器玉件,进门的一瞬间观天子处理着奏折,他只是低头静静等待着。

“拿去,收好。”赵灏放下朱笔,看着书案上的金令出声道。

一旁等待的沈玉郎对此早已习惯,依言上前收起令牌,并退回原位。

“何事能让你亲自跑来见孤?”赵灏直了直腰背饶有兴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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