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奉大人令,进出行人都要仔细检查。”

守卫军士一声令下,两名兵卒将长枪一横拦住两人去路。

张子良见这几天颇为眼生,拱手行了一礼笑道“几位兄弟请了,我乃骑卒甲字营一什什长张翦,今日特来向公孙大人复命,还望行个方便,让我等进去。”

那军士上下打量一眼,见他穿着一身便装,身上只有一把奇型兵器,怀中还抱着个孩童,另一人年纪不大,一身粗陋白色麻衣打扮,手里抱着两只虎崽,怎么看都不像是军伍中人,不由嗤笑一声。

“你说你们是骑卒的?拿腰牌来看。”

张子良没出山时便把甲胄脱了,此时穿了一套山中猎户的衣裳,号还有点大,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而张存孝那一身,更是夸张,他本就不大,一件麻衣穿在身上如同套了一条布袋,哪里有一丝军人模样。

“这。。。我们的腰牌在山中时不慎丢失了,我有紧急军情要禀报大人,兄弟还请行个方便。”

他这一说,那军士更是不允,眯眼打量着两人,突然后退一步抽出佩剑厉声喝到。

“把他们抓起来!”

两名兵卒立即将长枪对准了两人,远处城门口的几名护卫也闻声赶来。

张存孝跨前一步将张子良挡在身后,冲着几人怒道。

“你们想干什么?!我乃公孙大人麾下亲卫张存孝!休要对我大哥无礼。”

“亲卫?什长?就你们这样?我看你们就是匈奴人派来刺探军情的奸细,给我抓起来!”

城门口这一幕骚动,让许多进城出城的百姓看见,都躲得远远的站在那里指指点点,一时间场面有些紧张。

被人接二连三的阻挠质疑,张子良也有些上火,忍着性子说道。

“我身上有紧急军情要禀报大人,耽搁了军情,你担待的起?”

军士嗤的一声冷笑,“担不担得起用不着你操心,我身为城门校尉,自然要忠于职守,我劝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误伤了反倒不美。”

说着,催促手下上前拿人。

“我看谁敢动我大哥!”

张存孝将两只小虎夹在左臂下,伸出右手冲着军士捏了捏拳头,威慑意味显露无遗。

“且慢!”

城门中一声大喝,一人脚步匆匆赶将过来。

“公孙校尉,这二位正是在下要等的人,大人已经吩咐过,一旦张翦张存孝两人到来,让我立刻带他们前去觐见。”

来人正是早一步回来报信的钟子期,他接了公孙瓒命令在此等候,此时见与守卫发生口角争执,忙过来解释。

“哦真是咱们城中兵卒?”

那校尉再次打量一番,这才挥了挥手让护卫们退开,走到张翦面前盯着他道“即是自己人,那便进去吧,不过以后千万记得,牌在人在,作为一名军人,连代表自己身份的腰牌都弄丢了,却是不该。”

经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回到涿县,张存孝心里本就不舒服,给这守城门的一通教训,这火气便压不住了,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见他仗着身份责备自己大哥,想也不想张口喝到。

“你知道什么!我等先后与乌丸匈奴胡奴厮杀半响,能留得性命已是万幸,丢了腰牌至于这般训责我等?再说了,即便丢了腰牌是我们的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们,速速让开,我还要去面见大人汇报军情。”

钟子期面色大变,忙上去拉住他低声劝说。

“吵吵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位大人是谁?赶紧少说两句,免得惹祸上身。”

张存孝不屑的哼了一声,抖手甩开钟子期拉扯,对张子良道。

“大哥,咱们走。”

从他说出这一番话来,张子良就知道事情要坏,趁着那军官还没来得及发作,急忙拉着张存孝往城内走。

“站住!”

一声冷喝从背后传来,张子良皱了皱眉,转身冲那军官拱手施礼。

“这位大人还请见谅,我这兄弟不会说话,先前在外面与胡虏厮杀火气大了些,说话不注意分寸,若惹恼了大人,还请大人看在同是一城袍泽份上,宽恕则个。”

钟子期也急忙上前拱手道“公孙校尉,我这兄弟说话冲,都是给匈奴人欺辱的狠了,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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