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弥生看着秋慕雪痛苦的咳嗽,只道:“秋姑娘,是伤中要害了么?”

秋慕雪本就是装的,又怎会当真伤到要害,听他这样说,又装作强忍咳嗽,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嘴。

“没有,只是她背后偷袭,我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掌,打的有些疼罢了,应该过一会就没事了。”

“那就好。”弥生像是送了口气,却不是为秋慕雪送了口气,到像是为自己。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秋慕雪收回被他扶着的手臂。

见温润的美人手臂,从自己的手中离开,弥生心中还有些不舍,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挠挠头,跟着她一起出了巷子。

“有趣。”朱砂并未走远,站在一间较高的房中,将一切看在眼里,一个和尚,六根不净就算了,还把打起来歪心思。必出祸端。

这下有好戏看了,嘴角一抹未名的笑,这男男女女的事,她还是懂得通彻着呢。

一路无言,慢慢向谢府所在的山上又去,弥生几番搭话,都被秋慕雪一一终结,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讨没趣,心中有气,可秋慕雪一字一句,都彬彬有礼,他又不好与当街与弱女子起争执,只好把错都怪在巷子里偷袭那人的身上。

一路上恨得牙痒痒,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秋慕雪像是看不到他的异样一样,沉默着走在路上。

经朱砂这么一闹,她心中也将身边这人看清了,此人心性不过市井,自私贪婪,自命不凡,又有攀附之心,以后还是离远点为妙。

林夕瑶似乎对他印象不错,看来以后还是多叮嘱些,让二人离得远一些。

两人刚回到谢府,便听到不同往日的热闹,难道那个人还来这里不成?

弥生想着终于有话可说,哪怕一个眼神尚可,刚要上前说话,秋慕雪却如箭射了出去。

经过游廊,来到发出动静的这间院子,正是谢父居住的庭院,秋慕雪暗暗握紧了拳头,她就这么迫不及待?

她行至院中,有听到瓷器碎裂的声响,急忙进到书房,又一个瓷罐砸到她脚边,应声而碎,四分五裂的绽了开来。

看到屋中的二人,却略显尴尬,两人见到她进来,也是微感诧异,空气慢慢凝固,连同谢清歌举着瓷瓶的姿势也被定住了。

“咳咳!”还是谢父先打破了这场宁静,“秋姑娘来此是有什么事么?”

秋慕雪看着满地狼籍,又看看已摆出家主风范的谢父,自觉唐突,立马装作没看到,恭手埋头,向前行礼。

“昨日刺客突袭,刚路过谢家主居住的庭院,听到异响,便什么也不顾的进来查看了。”秋慕雪恭敬的说到。

谢父捻捻胡子,“我不过是与犬子一起谈天说地,觉得闷了些,便吟诗作曲取乐罢了,多谢秋姑娘关心。”

“即是如此,那是慕雪多心了,还请谢家主见谅。”秋慕雪还是恭敬的低着头。

谢父满意的点点头,“秋姑娘今日外出,一定累了吧,还请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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