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什么!吵什么!”谢清涵显有不耐烦的将手中的账目一摔,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吵啊,只有我一人啊……”昙花怯生生的捂着嘴站在一旁。

谢清涵揉揉眉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昙花会意,立马到了一杯清心茶给她,“小姐,是不是这些惹你烦了?昙花这就把它们都收拾了。”

谢清涵摆摆手,拿起茶杯,“先不用管这些,倒是哥哥……”

谢清涵一脸苦闷的端着茶杯,放在嘴边,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这才把那清心茶一饮而尽。

“你看到的当真如此?”谢清涵依旧不放心,昙花心里立马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看在谢清涵的面上,还是压下去了七八分,面上只露出两三分不满。

“……千真万确。”昙花一张脸臭的要死,谢清涵又觉着头痛欲裂,这几日的信息真是炸的她皮开肉绽,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作假账本,都要让她头痛。

昙花心中也不痛快,现在只要看到和云剑山有关的人和物,心中都要鄙夷几分,又好巧不巧听了她不在的时候,林夕瑶的所作所为,更是觉着他们万分惹人嫌。

“你确定哥哥……那个无公子……哥哥喜欢?”张了张嘴,怎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谢家家风开明,虽是世家,不好表露那么明确,却也不是待之非常,谢清涵更是生长在着深山老林,不如那些住在贵地的人有多般思想戒律束缚,却也不是不知廉耻,不懂心意何物之人。

更是有谢父言传身教,谢清歌和谢清涵都只会等那一生一世之人,绝不会与他人多一分一毫的接触的,此时让她如何接受哥哥喜欢的是个三心二意朝三暮四的虚伪男人?

“昙花看着像。”昙花低下头委屈的说,明明有那么多闭月羞花的深闺秀丽,少爷不选,这么久怎么就找了个风流成性水性杨花的男人?

“呼”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谢清涵长出一口气,“昙花,外人对这种,叫什么、龙阳之好是吧?对这个龙阳之好是怎么个说法?态度如何?”

饶是谢清涵在不懂,在不喜儿女之情,也是知道男女才是常理,昙花为难的咽了咽口水,“小姐、昙花不敢说。”

“说!”现在真没心思和昙花计较这个。

昙花抽了抽嘴,还是如是回答,“其他的的昙花不知道,只知龙阳之好并不盛行。”

对于昙花含糊其辞,谢清涵也能听出些许,“世人不喜此事?甚至厌恶?”

昙花慢慢低下头,这也不是她能左右的啊,“……是,此时有违常理。”

“常理?哼,常理还不是人定的。”谢清涵戳之以鼻,这事若是旁人的,她到无感,偏偏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谁敢指责半分,定要割去舌头不可。

谢清涵这话虽是没错,昙花还是皱了皱眉,硬着头皮继续道,“小姐,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女娲造人造出不同性别,当是有道理的,如若不是,何不把人都造成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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