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脸上又多了一层担忧,谢清涵些少有不耐烦的时候,此时一扬袖子把笔放了下,“不是让你跟着那位无公子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着翻起另外一本账目又仔细算起来,昙花有口难开,又想想之前的都说了,也不差这点。

“小姐,恕昙花无理,”她没有半分诚意的欠了欠身,又站的笔直,“昙花目光不及小姐少爷,可是也懂的专情的道理。”

谢清涵放下手中的账目,抬起头,揣摩这昙花话里这意思,“你又撞见什么了?”

昙花撇撇嘴,一个白眼翻上天,“我不知道那个无公子哪里好,但我知道咱们家少爷可是好的很的,外面有多少小姐都想嫁于少爷,一生一世,百年好合。昙花现在不过是不忍心少爷自甘堕落。”

谢清涵皱了皱眉头,虽说这世上龙阳还不为大多数人所接受,不常见,却也不算太难见到,世人对龙阳断袖态度还算温和,有少数态度极端的,可昙花绝不数此类。

“发什么什么事了?”谢清涵直觉昙花今天又看到了什么,定是和那为无公子有关的。

“没什么,昙花只是觉得,从前公子从未有过此类特征,定不会突然这样,可能那日只是那无公子抱了少爷,而并非相拥罢了。”

一想到自己看到无月痕主动抱住弥生那一幕,打死昙花都不会相信谢清歌会喜欢这种人,就算谢清歌真是个断袖,也是个洁身自好,只对自己心慕到想要一生一世在一起才会如此,而他喜欢的不论男女,也一定是与他相同的,定不会是像那个无月痕想抱谁就抱谁,全然不知礼数,羞耻。

谢清涵虽有此种考虑,却也不能排除自己哥哥真是的可能,对于昙花的遮掩更感好奇,“你今天跟着无公子都看到什么了?说来听听吧。”

谢清涵已经合上了所有账目,摆明了要她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昙花一想,也不是自家公子如此不知廉耻,面带鄙夷不屑地将今日所见尽数抖落出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谢清涵心中有气,想了半天也觉得自己哥哥也没那么没眼光,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此人若是真心对待哥哥,又怎能如此对待他人?哥哥莫不是被他骗了。”

若真是如此那就惨了,昙花撇撇嘴,“哼,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会是只破鞋,我看少爷才没那龙阳之好呢!定是此人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迷惑少爷。”真是败坏昙花对此类人的好感。

谢清涵揉了揉头,低眉闭眼,“哥哥有没有还不能证实,不过这人确实可恶,断不能再让其与哥哥接触。”

“是。”

好啊,无公子,我们家费心费力把你医治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哥哥的?越想越气,谢清涵直接让昙花收拾了账目,自己在床上闭眼休息一会儿。

昙花心思缜密,见她心烦气躁,便寻来香炉,点上清心凝神的檀香,一缕白烟透出香炉,凝聚成清烟一缕慢慢在房中弥漫开来。

房中一切饰物均由沉香所致,本就有安神之效,再加上着熏香协助,谢清涵倒也放松许多。

昙花闭上门独自出了门,在院中到处走走,这才又从另一扇门,进了屋中。

消沉了几日的林夕瑶百无聊赖的坐在院中,正好碰上出门的夜魅,“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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