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说走就走,可我实在无法像他那样洒脱。我们一群冒牌货明目张胆的去搞诈骗,试问谁能赐予我勇气。
我正在想找个什么借口可以不去的时候,邓禹开口了。
“大司马,我不想见他们。因为我是个十足的和平主义者,所以我不想‘剑’他们。”
听邓禹说罢,冯将军也说道:“大司马,我也不能见他们。因为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所以我不能‘贱’他们。”
我天,还有这种借口?不是我说他们,他们连找借口的能力都这么菜。我就不一样了,我对刘秀说道:“秀哥,我真的不能见他们,因为我眼睛刚刚瞎了,根本看不见他们。不信你看,我连地上掉的一文钱都没看见。
所以我都看不见他们,怎么还能‘见’他们呢?就像说话一样,我都说不出话,怎么还能‘说’话呢?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放心吧,”他一把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们都缺乏勇气,但只要我们能一直在一起,还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度过的呢?”
我听了这番话后感动的是一塌糊涂,忍不住唱道:“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陪你去。我知道,可惜不是你。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失那路口。再见!
哎哎,你们别搂我脖子,你们要把我往哪拽啊,哎哎,我头发......松手......”
就这么他们把我强拖到了大厅。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最慌乱的人并不是我们,而是那些官员。他们见我们真的出来了,脸上尽显惊讶的表情。
看来秀哥说的没错,他们果然是在诈我们。幸好我们足够机智,要是刚才我们真收拾东西跑路的话,现在就不是站着,而是要跪着跟他们说话了。
不过现在好了,形势大转。他们既然计策失败,就别怪兄弟我反客为主了。
我扫了一眼大堂不满道:“不是说好邯郸大将军来了吗?他人呢?”
果然,我此话一出口他们更慌乱了,好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最后还是那个接待过我们的小吏机智,赶忙对我撒谎道:“大将军身体不适,已经去茅厕休息了。这是他的侍从,有什么话你们跟他说也是一样的,他都会代为转达。”
说罢,他就从人群里提溜出了一个倒霉蛋,继续受我们的“蹂躏”。
我打量了一眼这个倒霉蛋,只见他满脸尴尬,表现的十分紧张,看样子很好欺负。哈哈,那就别怪兄弟不留情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逗逗闷子也是好的。
于是我继续假意不满道:“怎么我们刚来大将军就不舒服了,莫非他看不起我们?”
“不是不是,您误会了。”倒霉蛋赶忙摆手道:“大将军水土不服,所以怠慢了各位使君,请诸位不要见怪。”
“哎呀,大将军这人哪儿都好,就是身子骨有点弱。记得上次去打猎,他连个鸟都没射中......不好意思,我用错了量词单位,应该是只,然后他就喊累。不是我说,他真的该经常锻炼锻炼了。”刘秀出来打了个圆场。
刘秀说这番话的目的有二,其一是让我们见好就收,没必要继续跟他们纠缠。其二是为了炫耀我们跟大将军的“关系”,让他们真以为我们跟大将军有很深的交情,省得以后他们继续给我们找麻烦。
既然我了解了秀哥的意图,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配合他。于是我继续道:“虽然大将军现在身体大不如前了,可当年我们刚见面那儿会他的身体可是一等一的棒啊。
别的不说,他曾经练过武学里面最难练的的一招,它就是一指禅!当年我有幸见过大将军使过一次一指禅,他的招法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是习惯发功前大喊一声,他是习惯发功完大喊一声。”
“为什么他要发功完喊呢?”倒霉蛋不解的问。
“废话,你手指头断了不喊啊!”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大将军的儿子我也见过,长得很心疼。小家伙虎头虎脑的,不是我说,此子将来必成大器。”刘秀继续扯道。
“是是是,我也见过他儿子。”我也随声附和道:“他儿子的确很聪明,而且还很大方。上次我去他家,他正在吃梨。见我过来后,硬要让我尝一口他吃的梨,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我只得接受了。
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更早前也是如此。当时他刚出生,我去大将军府恭贺。进屋后发现他母亲正在给他喂奶,他见我过来后,硬是让我尝一口他吃的奶,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我......还是没有接受。大家放心,我是个有节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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