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澜沧江的波涛声,一群系着方巾的人分散各处,或坐或立,而端着长管猎枪的五个人则在周围不停的徘徊,警惕着四面八方。
自苏与洋返回旅馆至此时,过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算起来应该是晚上八九点钟的样子,而苏与洋从下午到达关垒镇之后就未曾进食一点一滴,虽然已是饥饿,但在眼前这个紧张的氛围下,哪里还敢提出“我饿了”这样的发言。
和老钟两人坐在了一起,苏与洋小心的问道:“这伙人在等什么吗,这阵势,我怎么有不好的预感?”
笑着看了一眼苏与洋,老钟说道:“呵,你是第一次来干这个吧,咱们聚集到这里不都是为了一个字,‘钱’嘛!现在咱们得等船来,他们的人得抓住边防军的巡逻空档,然后把船开过来,要知道,偷运毒品可是重罪,听说逮着了是要枪毙的!”
苏与洋听得心惊,连忙问道:“偷运毒品!我没听错吧,毒品?”
见到苏与洋一惊一乍的样子,小郑说道:“嘘,小声点儿说话!这条河通向‘金三角’,我们会坐船顺流而下到那里,当然,得躲过边防的巡逻才行。”
联想到老钟所说的“为了钱”,苏与洋一下就想明白眼前的情况,原来眼前的所有人,都是即将在各国边防的眼皮子底下,偷运金三角的毒品,端着枪的五人应该是某涉毒的组织,而这些系着条纹方巾的人则是偷运的主要人员,所谓的“拿钱办事”,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主,以往总是听说边防军缉毒的事,这不,事儿就发生在了苏与洋的面前。
不仅莫名其妙的被卷进了事件里,摆在眼前的居然是这样的违法乱纪现象,苏与洋一时之间心急如焚,想着怎么样才能逃跑,瞧见了五杆黝黑的枪管,又不敢妄作决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澜沧江边没有任何动静,而在江的上游,一艘破旧的小货船晃悠悠的漂流而下,发动机也未曾打开,只是随波逐流。
一道亮光自货船的船头射了过来,一次长亮之后是两次短亮,正发射着对接暗号。
突如其来的变动使得这里的人躁动了起来,持枪人赶忙压低声音吆喝着什么,老钟说他们用的是缅甸语,而内容是让大家安静。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聚集在了江边一处,苏与洋也不例外,不过他是被老钟和小郑拉过来的,最外围的五个持枪人也包围了过来。
货船渐渐的靠近了这处,人群接住了从船上抛下的粗麻绳,齐力将小货船暂时的拉住了,持枪人又说了什么后,众人接二连三的上了这条顺流而下的不归船,五个持枪人则是在最后,收起了麻绳后趟着水翻上了船。
和十来个颈系方巾的人蜷缩在了船舱,苏与洋此时甚至想打自己两巴掌,将自己从这个噩梦里打醒,只是货船的晃动和四周安静的人们,让苏与洋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现实。
根据老钟的介绍,这一船人只要顺着江前进,一晚的工夫就会进入金三角的范围,到时候自然有人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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