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师,如果就像你说得一样,那伟大少爷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就有些怪了,只是调查的话怎么会遇害?我怎么感觉事情蹊跷啊!”年轻小伙卓敬联想到革伟,对于此行更是有疑惑,遂问道。
沈骞连忙摆手,对所有人说道:“你们别看我,这事我怎么会知道?按理说十个成年人再怎么也不该一个不落的遇害,而且许多天之后才找到了活着的六人,还全都得了失心疯,你说能不蹊跷吗?我还挺担心咱们会不会有点儿什么危险,老板和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还给吓了一大跳。”
“那既然这么多人出了事,为什么不到当地派出所报案?”苏与洋以普通人的思维向沈骞问道。
不料,苏与洋这一问倒是语出惊人,余大勇还好,车厢里的沈骞、卓敬和萧定义三人直接就看了过来。
苏与洋也是一愣,突然想到自己参与的这事似乎不是那么光明正大,革世军倒卖文物,还妄图私自发掘文物古董的行为,已经是站在了法律的对岸,哪里还能去做报案这种自投罗网的事,当然是自行解决了。
货车在断断续续的公路上飞驰,颠簸是免不了的,两百公里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跑完的路程,车上众人渐渐的困意袭来,或靠或躺的打起了瞌睡,当然,不包括司机吴小阔。
一行七个人从早上十点左右出发,到了下午四点过,这辆蓝头货车从公路拐进了一条河边土石路,在高低起伏的泥土行驶着,车厢的五人纷纷感到颠得难受,都清醒了过来。
“小吴啊,怎么跑进这种小路来了,再晃一会儿我得晕车了。”沈骞扶着栏板到车头后窗,向全神贯注的吴小阔抱怨着。
货车一刻不停的继续晃悠着前进,吴小阔说道:“沈师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到南充分店了,这条路我走过几次,距离近了不少。”
“快到了?”
一听说快到目的地了,几人立时亢奋了起来,六个小时的车程让众人的精力都被磨了个干净。
“等会儿我们穿过禹王街到分店下车,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想办法到西充县去。”不知何时也醒来的老蔡对后车厢的几人说道。
听得这话后的余大勇就有些不乐意了,问道:“怎么我们不直接去西充,还要多跑这么一段路?”
“咱这车挂着50开头的车牌,又不是没牌的拖拉机,直接开过去太显眼,要真出了什么事被顺藤摸瓜的追查起来可就麻烦了。”老蔡的声音从驾驶室传了过来。
敢情连退路都想好了,真是“常走河边,总怕湿脚”,苏与洋如此想着,并且时刻告诫自己不要与这些人走得太近。
一切按照老蔡的安排进行,一行人在把货车停到“新势力”南充分店后,租了一辆载着半车砖的拖拉机,由于前往的方向大致相同,交付了足够的租金后,吭哧吭哧的往北前进。
淳朴的老农熟练的驾驶着这辆手扶拖拉机,旁座坐着老蔡,两人相见如友,天南地北的聊着天,从辛亥革命聊到了文化大革命。
充当了半天司机的吴小阔也坐到了后面的砖堆上,听着老农和老蔡的谈话内容,突然兴起,向苏与洋、余大勇以及萧定义问道:“你们三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吧,再早些年参加过知青下乡没有啊?”
余大勇大笑着说道:“我自打小时候父母早亡后就居无定所,大字不识几个,没我的事儿!”
吴小阔和卓敬的目光随后转到了苏与洋的身上,这位看起来还算稳重的“大叔”可能曾经是知识青年了。
不料苏与洋也摇了摇头,说道:“我一直住在子城,二十年前的子城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样子,再早些年的话,子城都算作落后农村,没可能知青外放,而且我当时也不是什么知识青年,受到改革的影响,没读多少书。”
连着两个否定答案让两个小伙子有些扫兴,同为“新势力”总店员工,他们对萧定义有所耳闻,认为他看起来淡定,其实也就是一个无脑肌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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