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文举喃喃道，精神仍是恍惚，灵魂里无数她字浮现，两女一阵头疼。
“看样子问不出什么了。”苏雪莲叹口气。
古书吧唧一声嘴巴，不说话，它现在感觉很奇妙，从没有过七字级别的主人，高文举可能还能带来更多的惊喜。
高文举忽然在街巷尽头消失了，不过这里没有旁观者，唯有眼前画面忽然一变的两女大吃一惊，镇定下来才发现是这家伙掉进了下水道。
他爬上岸，来到水沟旁的过道，这里的魔法灯全部被抽走了魔力水晶，下水道漆黑一片。
高文举沿着墙壁走着，眼神迷茫，但是脚步很坚定，似乎有明确的方向。
滴答。
安静的下水道忽然传来了水滴声，只有一滴，接着是波纹传递的声音。
两女注意到源头正是高文举不断靠近的方向，于是一阵惊奇。
高文举思考能力不足，也不会有震惊的反应，他一直走着，不断靠近。
起初还能听到一些喘息声，接着是微弱的呼吸，当他接近岔口时，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两女严阵以待，这不是对方离开了，而是对方注意到高文举的接近而产生了戒备！
高文举在岔口停住了，他看向右侧，是条死路，也是波纹传来的方向。
两女见到了死路尽头有一个身影依靠着后面塌方的泥土，焦急想要接管身体，那个身影一瞬间传来的微弱气息太恐怖了！
高文举不管那些，他用肉眼隐隐看见了人影，便走过去，不断靠近，直到来到面前。
蹲下身，鼻息都能吹到对方脸上，两女这才发现这恐怖气息的源头竟然虚弱到无力反抗的地步，正焦急扭动脸避开他的鼻息。
高文举傻乎乎地跟着她的脸转动，硬生生要在这微弱到几乎无光的地方把她脸看清楚。
凝视了许久，他才遗憾叹口气，“不是她。”
正当人影以为他要离开，他却靠在身边坐下。
“你想做什么……”黑暗里传来姚婵虚弱的声音。
“可怜你，很孤独，陪陪你。”
“谁要你可怜了！”姚婵咬牙切齿道，这句话直接戳中她的痛处，丝毫都没有在两名队长面前那份从容。
“你很痛，为什么？”高文举问道。
姚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分身被毁，那不是简单的分身而是实打实的替身，除了死亡转移，其他的痛苦和力量消耗全是由本体承担。”
两女不由惊讶互视一眼，她为什么要对高文举说这些？
高文举抬手擦擦她的额头因为疼痛流出的冷汗，“听不懂。”
傻子当然会听不懂，姚婵呵呵一笑，摇头道：“你要是能懂，我还不给你说了。”
她没有挣脱开他放在额头的手，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尤其是来自一个傻子的纯粹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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