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

陆观音一愣,眉头微皱,之前武三偷袭关平反而被一巴掌呼在了地上,扣都扣不出来那种,直接晕厥过去了,想来在毒潮到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想到这,陆观音一惊,他们当时哪里有空管这个不速之客,自顾不暇,所以……

“这个……”

关平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出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你们说的是那个怪老头吧,他应该在这里。”

随着关平的脚轻轻一跺,大地嗡嗡的震了两下,落在地上的灰尘再度飘扬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应学看见一个人型的坑。

“爹!”何君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坑里面是一具尸体,不,只能说是一具骸骨了,惨白惨白的,灰尘之中照射的阳光落在了白骨上,反射出森森冷意。

一个激动,这样的场景何君哪能够受的了,脸色变得惨白,和骸骨一杨的颜色,她踉跄的倒退一步,幸亏陆观音早有准备接住了她,要不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本就体弱多病的她,说不定一病不起。

陆观音将何君紧紧的搂在怀里,他知道何君现在最需要的是安全感,最需要一个最亲的人陪在她身边。

“没事的,没事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我不会忘记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陆观音轻轻的吻着何君的脸颊,柔情蜜语的叙说着当初的誓言。

“夫君,你能替我在看一眼吗?真的是父亲?”

何君声音有些颤抖,甚至有些尖锐了,武三这个父亲是称职的,对她无微不至,做到了最好,何君的世界甚至成了武三的全部,使得武三不想失去何君,产生了恐怖的独占欲,想永远占有何君。

但是对于何君来说武三依然是个好父亲,她从来没想过这么快就失去武三。

陆观音沉默没有说话,作为何君的丈夫,从小一起成长的青梅竹马,他理解何君对武三的感情,如果陆成封死去了,他一定也会这般痛不欲生。

虽然他很厌恶,甚至恶心武三那恐怖的独占欲。

陆观音轻轻的松开了双手,他看了一眼那具骸骨,颅骨那拇指粗细的空洞证实了他自己的身份,就是武三本人无遗。

这个伤口是他捅的。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陆观音凭借蒙汗药晕翻了武三,原本只想带着何君离开。

但是他知道,只要武三醒来,必然会疯狂的寻找何君,再次找到何君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一不做二不休,从来没有杀过人的他怒从心中起抄起他要送给何君的石簪,就朝武三的脑门捅了过去。

强烈的疼痛使得武三苏醒过来,一时间第一次杀人的陆观音手忙脚乱的拔出石簪,乘武三抱头哀嚎之际跑了。

这具骸骨是武三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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