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那燃烧的铜钱剑刺进骚十娘的后背,让它发出一声十分凄厉的喊叫,本体自然而然的现了出来。
它身上的皮肤变得很苍老,就像老树皮一样折折叠叠,完全没有刚才光润滑嫩的样子.
莫名的恶心把孙智仁的感觉淹没,他居然抱着这样一个老鬼婆,触手处粗糙无比,还有点格手。
剧烈的痛苦让骚十娘从刚才舒麻的感觉中清醒过来,鬼力运转,抱着孙智仁往前走了几步,挣脱那燃烧的铜钱剑。
孙智仁没想到骚十娘会变成这样,还维持着刚才拥抱的样子,现在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燃烧的铜钱剑被定在刚才的位置没有动作,上面蒸发着黑色的液体,发出“滋滋”的声音。
“天灵灵,地灵灵,符纸有灵,定鬼符,去!”马树生冲到铜钱剑旁,两张符纸向女色鬼甩了出去,然后拿起铜钱剑。
骚十娘见状不妙,不得不放开孙智仁,这小子有问题,同样的错误它怎么可能会犯两次。
孙智仁没有对骚十娘展开什么攻击,他心理受的打击实在太重了,忍不住在那里干呕着,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吐出来。
那一声惨叫,让几个恶鬼反映了过来,匆匆赶去护主。
“我们也上!”朱富贵激情斗昂的喊了一声,拿着桃木剑跑出阵法。
钟华泉和张大光见状也跟着拿剑跑了出去。
骚十娘脱离了铜钱剑后,伤口那里一直流着黑色的液体,有点像人类的血液,不得不一边用手按着伤口,一边警惕的看着眼前几个陌生的人类。
朱富贵几人跑到孙智仁身旁,跟赶到骚十娘身边的四只恶鬼对视着。
马树生在孙智仁出其不意的帮助下,虽然对骚十娘造成重创,但对方还有四个虎视眈眈的恶鬼,他还要顾及孙智仁几人的安危,场面就这样僵持起来。
马树生几人看着孙智仁还在那里干呕,不由笑了起来,这家伙艳福过头了!
“臭小子,你吐够没有?”这小子这样做简直就是对它的侮辱,骚十娘不得不开口呵斥。
孙智仁罔若未闻,上次拉了恐龙妹的手后,几天胃口不是很好,刚才抱了那么恶心的老鬼婆,哪有那么快恢复过来.
骚十娘很是生气,但又拿他没办法,不得不把老态龙钟的面孔看向马树生,“臭道士,你是不是那山羊胡老道士那里的,此仇我记下了。”
“非也,非也,我是哪里的你不用关心,你还是想着如何活命吧。”马树生没有跟女色鬼扯淡的心情,现在满脑子想着怎么才能把它干掉。
“臭道士,好大的口气,如果不是你偷袭,老娘今晚非得让你爽死在我的石榴裙底下,让你死后做个风流鬼。”骚十娘咬牙切齿道。
“还爽死,我都…咳咳…恶心死了…咳咳。”刚才干呕得有点过了,孙智仁的说话不得不带着点咳嗽。
“你!”骚十娘火冒三丈,什么时候受过这屈辱,恨不得把那个咳嗽的家伙剁成十九段,六段砍成一块一块,六段割成一片一片,六段切成一丝一丝,剩下一段挂起来风干,日后喂狗。
接过朱富贵递过来的桃木剑和早画好的符纸,孙智仁把手伸进自己口袋摸了摸,掏出一个打火机,想点着往那符纸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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